方楠在回山莊的途中追上了顧景之他們,顧景之看著方楠的樣子歪歪嘴角,輕輕一笑。
方楠看了一眼夏代,並不解釋,隻是說:“是個男人要找林安矣。”說完這句,三人都不再言語,帶著各自的心思回到了山莊。
在安頓好夏代後,方楠和顧景之坐在了一起。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顧景之問。
方楠好像很輕鬆的樣子:“沒什麼,讓他們睡覺。”
顧景之一臉的不相信:“睡覺?僅此而已?”
方楠說:“是,本來是這樣。然後那兩個東西僅僅是看著彼此,卻不能像個男人樣,竟然不能硬起。我告訴他們,既然不能人道,留著也是多餘。我發了回善心,幫他們切掉了多餘的累贅。免得以後見了女人,有心無力。”
顧景之聽著方楠的話,不禁麵色凝重,他望著方楠:“你這是認真了?我是說對夏代。不然何必對流氓下此重手?你這樣倒不如給他們個痛快。”
聽到顧景之的問話,方楠又開始了一貫的嘻嘻哈哈:“和平社會,我是和平主義者,打打殺殺有違社會,有違我的做人。”有關夏代的問題,他沒有回答。
“對了,你倒是沉得住氣,你就不著急林安矣嗎?”方楠反問顧景之。
顧景之看了看遠處說:“我開始以為是顧雪的設計,聽你說是被男人抓走,我反而沒有頭緒了。”頓了頓,他又說,“既然不是顧雪,那指示抓林安矣的背後人,目的應該不是林安矣本人,既然不是她,顯而易見,要麼是我要麼是顧氏財團。畢竟和Vina的合作在現在看來是很成功的。”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第二天,顧景之給方楠留了張先走的字條,就不見了人影。“哎,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方楠看到字條後邊笑邊搖頭。
方楠想,既然顧景之走了那他就去看看夏代吧,昨天回來後夏代明顯情緒低落。
“當當當,夏代,夏代你在嗎?”方楠來到夏代的門口,邊敲門邊喊。
夏代開開門後,方楠跟著走了進去:“夏代,昨天睡得好嗎?”
夏代抬起頭,方楠隻看到紅腫的雙眼裏麵滿滿的淚水,那張欲言又止的小嘴掛滿了欲說還休的委屈。
方楠被夏代的樣子揪的不知道心有多疼,他很想把夏代摟在懷裏狠狠的親吻一番,可是夏代剛剛經曆了那樣的事情,方楠害怕夏代更加恐懼。
他隻好輕輕的把雙手放在夏代的雙肩:“夏代,有我在,不要怕。昨天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就是這樣,方楠也明顯感覺夏代的雙肩微微顫抖了一下。於是方楠在夏代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夏代,外麵的天氣很好,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夏代遲疑了一下便讓方楠到外麵等她,不一會換好衣服的夏代和方楠一起出去了。
兩個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昨天爬山的地方,方楠連忙拉住夏代:“夏代,我們今天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