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客棧的英雄替人出頭的姐姐麼。真巧啊,你也買藥啊,雙手合十的幹嘛啊。”一個唐突的聲音從門口傳出,眾人回頭,隻見先前在客棧得罪的那個華服青年帶著方一等護衛踏入藥行。
廖掌櫃看到人到了,不禁鬆一口氣,這下子他不用出頭了,這裏也沒他什麼事了,這些都是他們之間的事,別把他扯入這趟渾水。
盡管這句話聽上去很調皮,但是,聽在白蘇二人中,其中的冷嘲熱諷之意,可想而知。
白蘇這下頭更痛了,白漣不話了,她輕輕握住他的手,該死的,瘴氣散的藥效開始消散了,若是不再服下瘴氣散,那白漣別想看到明的陽光。
白蘇並沒有理會華服青年,她對掌櫃道:“掌櫃,能否通融一下,我願意付一萬五千枚金幣買下瘴氣散,嚐欠你五千枚金幣。明日歸還一萬枚金幣,決不食言!”
她低著頭,雙手抱拳,今晚,不管她是去打五百枚金幣一次的黑拳還是出城打劫,先把瘴氣散搞到手,她根本就沒有一萬五千枚金幣。剩下的欠掌櫃。
若是放在平時,掌櫃不管怎麼也會答應,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白漣服下瘴氣散,白蘇根本沒地方跑,隻好乖乖去賺錢,不用擔心跑掉,還能有錢賺,還是五千枚金幣純賺。
但是此刻他怎麼也不能答應啊,華服青年正主就在眼前,若是把這位爺得罪了,那麼今晚,誰也不用出這家藥行了,全交代在這裏了。他咬咬牙,對不起了白蘇,沉聲道:“白蘇姑娘,我們藥行有藥行的規矩,而我身為其中一員,盡管是掌櫃,當家的,但是定下的規矩呢,就肯定不能破壞的了。”
“那麼我肯定要遵守這個規矩,以身作則,這個規矩呢就是客人錢財不夠呢,可以用藥材頂數,如果你現在,拿出兩萬枚金幣,亦或者是與兩萬枚金幣相應的藥材。那你看下是,付金幣呢還是藥材,你看著辦。”他一口氣出他的條件。
她感覺她有點肚子痛,頭也很暈,忽冷忽熱,她呼出一口氣:“廖掌櫃,我隻有一萬五千枚金幣。藥材加上所有金幣,通融一下。”
“規矩是這樣”他話口未完,那個青年話了:“廖掌櫃,還有多少枚瘴氣散?得了,不用數了,全數賣給我。”
廖掌櫃一下呆在原地,直到青年的護衛催促道,他才開口道:“一共三枚,一枚兩萬枚金幣。”他方才既然了庫存有三枚,那此刻肯定要完謊的,既然他定價兩萬,那誰都得兩萬,否則白蘇也在這裏看著,若是就單單白蘇一個兩萬就是搞針對了。
他為自己的智商擦了一把汗。
“可以,全給我,這個令牌你拿去,全部記入我的家族。”他豪氣一揮手,一枚純金打造的令牌放在二手上,他取過三枚瘴氣散。
仰著頭,對著白蘇:“你,想要,瘴氣散也沒問題。”他此刻鼻子都快要朝了。“去給我的護衛道歉,再來跪下給我道歉,那我也不用你錢,給你瘴氣散,怎麼樣?”
白蘇望向方一,此刻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了,衣衫也換了一身,除了氣息有些萎縮之外,並無大礙,反倒白蘇呢?傷口還沒包紮,肚子隱隱作痛,不定傷到裏麵了,體內忽冷忽熱,不定也發燒了。
此時白漣突然清醒過來,他喘著氣,望向白蘇,嘴型道:對不起,姐姐,連累你了,我這就給他道歉,這是我的事!
他欲要走前,青年的笑容更是濃了。
白蘇一把扯著他,扯的後退,扯的他生痛,什麼時候,他的弟弟也要靠跪下求榮了,隻要他這個姐姐在,就絕對少不了他這一口吃的!
去偷,去搶,去打黑拳,在黑拳被人打死也不求人!
她抬起下巴,盯著青年,呸了一口,拉著白漣往門走,今晚,就去一把火燒了這個家族。青年還想要什麼,但被她一個眼神盯了回去,不知怎的,他突然起了雞皮疙瘩,猶如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盯上了,切,神氣什麼,沒藥還不是要死。
但是他還是讓開了退路。但他的護衛沒讓,擋在白蘇麵前,白蘇身周突然燃起火焰,火光星星包裹白蘇,猶如一個渾身著火的活人,猶如火災現場的燃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