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奇緣 一(1 / 1)

“$#%$≈ap;ap;ap;ap;Q%……”一陣音樂鈴聲響起,我騰出一隻手掏出手機,是老姐打來的。

“老蝦,別催了,我在路上了。”我不耐煩的道。

“我就想告訴你,可別遲到了,人家難得從香港過來。”老姐的聲音火燒火燎的急躁,又如趕鴨子上架的囉嗦:“這可是你少媚姐千辛萬苦專程為你邀請回來的,你可不能怠慢了。”

“歐啦,不就是個香港妞嘛,沒啥大不了的。不了,我開車呢。”

我準備掛電話。

“先別掛,還有事呢,你急啥急。”

老姐火爆的聲線如充氣的壓縮機般,震得我耳膜發癢:“你下午去接一下老媽,她在慧姨婆家;就是以前住外婆隔壁的那個慧姨婆。”

“慧姨婆?”我愣了一愣。

腦海裏馬上揮舞出一對辮子,再而勾勒出一彎月牙兒。

反應過來,我喜溢言表:“她老人家回來過年了?是一家人都回來了麼?”

“這我哪知道?我跟她家又不熟。她現在好像住鎮裏頭,具體在哪你打電話問老媽。就這事,你記得啊。”

老姐搶先掛了電話,留給我一串鬱悶聲。?

老姐叫無暇,淩無瑕。是我同胞同胎的孿生姐姐;從科學理論來,孿生胎本無分大,奈何當初老媽生產的時候,接生婆先把她給掏了出來,然後才發現宮殿裏麵還有一個睡著懶覺的王子。這一覺,也讓本可成嫡的王子成了次。長女次子。?雖然同是一個基因元裂變出來的,卻因為染色體Y的配比問題,在性格上姐弟倆完全可以用壤之別來形容,霸道、雷厲、果斷,相對我的優柔善感,那絕對是老姐引以為傲且讓我無以為繼的優點。用她的話,她是男神投了女胎,而我則是完全投錯了胎。

記得時在學堂受人欺負後,我那同一個模子鍛造出來的老姐總會白我一眼、呸我一句熊樣,然後大刀闊斧的拎出那些人高馬大的牲口出來,先狠揍一頓,然後對著牲口鼻梁揮撒那威脅十足的拳頭:下次再欺負我妹妹,老子廢了你。

就這樣,從學到初中,再到高中,我在這個‘哥哥’的護蔭下,茁壯而嬌柔的成長著。直到讀完高中,她考進了美術學院,而我則輟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