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叔道:“老伴,去拿幾瓶酒,拿點花生,今和崔和易,好好敘敘”
完,袁阿姨便拿來一箱酒,隨後端上一盤花生。
打開一瓶哈爾濱啤酒,喝一口,哈~還是哈爾濱啤酒爽。我拿起筷子,夾起麵條吃了一口。
我驚呆了,我艸,這也太好吃了吧!我忽然想道麵裏會不會有大煙呢?不過轉念一想又不對,如果放大煙成本也不夠啊,才五塊錢一碗。
看來表麵上這個店麵很髒很破,但是,裏麵做麵的卻是一個高人。
都男人在酒桌上會增進感情,這不,我們四個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到後來越喝越多,一人喝了八九瓶了,這個袁大叔的酒量也太好了。
崔分頭在喝醉時竟然還把右手指甲放在嘴裏舔。看的我是一陣惡心,之所以惡心是因為那崔分頭的右手指甲是黑色的,跟灰指甲一樣。
媽的,崔分頭還有這愛好。
不過,崔分頭一舔完黑指甲竟然一點也不醉了,就跟沒喝一樣。
崔分頭見老易喝的直晃,都坐不穩了,便拿過老易的酒杯把酒倒了。又接了一杯水。隨後竟然把黑指甲伸進水杯中,在水中這麼一轉。還拿起水杯晃了一晃。
看的我是更惡心了,還有更讓我惡心的,崔分頭竟然給老易喝了,還******告訴老易是白酒。
老易喝完洗甲水道:“這啥白酒,怎麼跟水一樣?”
完,老易一點也不醉了,拿過酒繼續喝。
這個崔分頭的黑指甲簡直是喝酒神器啊!!!喝到晚上十一點鍾,這次崔分頭和老易沒有喝洗甲水。
是喝酒就要喝醉,這世間清醒著還不如醉著,比如醉生夢死。現如今,全是爾虞我詐!
崔分頭的這句話真是沒毛病,到後來我才真正的理解了世間的爾虞我詐。
我們三個搖搖晃晃的走出袁大叔的麵館。此時月光照在地上,路上已經沒有行人。
我們三人迷迷糊糊沒有回到福澤堂。而是走出了市區來到了郊外。
走到郊外,已經大概午夜十二點了,我們三個的酒還沒有醒。路旁全是墳墓,難道我們來到了亂葬崗了?
亂葬崗就是一些窮苦人買不起墳地,便埋在了亂葬崗。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對麵竟然出現了十個紅衣女鬼!握草!整整十個!我的親娘啊!!
我們三個的酒勁頓時就清醒了過來。
忽然“啪”的一聲脆響。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我衝崔分頭罵道:“你,你媽,打我幹啥!”
“你子注意點!剛才是女鬼的幻術!”崔分頭對我吼道。
這時我再一看,隻有一隻紅衣厲鬼。
“我先來!”崔分頭道。
完崔分頭開始運起自己的仙骨。
崔分頭的手臂開始不斷的冒出黑氣,氣勢不斷上升,隨後竟然有一隻“氣”形成的黑色巨蟒盤旋在崔分頭頭頂。
崔分頭把手臂瞄準紅衣厲鬼吼道:“去!”
吼完那隻黑色巨蟒極具視覺效果的呼嘯著衝向了紅衣厲鬼。那隻紅衣厲鬼也是感覺到如果被攻擊到肯定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