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王的話令太子更加驚訝,脫口而出道:“難道王叔還從其他的地方采購糧草。”
吳越王點點頭,“隻靠吳越國的這點糧食怎麼可能夠他養那麼多的軍隊。”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這位親愛的王叔最大的短板就是同盟,他一直想聯係南邊的武勝節度使,靜海節度使,彰武節度使,甚至是北邊的中吳節度使,可是卻一直沒有成功。”
“為了練習最南邊的彰武節度使他甚至將自己唯一的女兒都嫁給了彰武節度使的世子。”
“父王的是琪郡主,”太子臉上泛著八卦的神采,道:“兒臣聽,琪郡主不是休夫了嗎?”
“這件事情當時鬧的是沸沸揚揚。”
“兒臣當時還在好奇,這麼丟臉的事情,彰武節度使竟然就低調處理了,並沒有聲張。”
太子看著吳越王,以一種詢問的眼神。
“即使彰武節度使的世子有自己心愛的女子,也沒有必要不與琪郡主同房的道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假若彰武節度使真想與你的王叔結為兒女親家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世子與他心愛的女子相見呐!”
“父王的意思兒臣明白了,是彰武節度使不想與王叔有什麼真正的瓜葛,所以才弄出這麼一個子虛烏有的女子來。”太子道。
“可是他又不想與王叔鬧僵,沒有敢直接拒絕這場婚姻,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難倒這些都是父王在後麵導演的?”太子試探性的問道。
吳越王沉思了一下,道:“沒有,隻是彰武節度使明白我的心意,所以為之!”
太子忽然覺得自己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點太輕浮了,沒有考略清楚。
自己的稚嫩與父王的老練還是要差上一大截子的。
“隻是沒想到那琪郡主倒是個剛烈的性子,原本想著會孤獨終老,卻沒有想到會幹出休夫的事情來,一下子便將你那王叔聯絡彰武節度使的可能完全斷絕了。”吳越王起琪郡主的事情倒是有幾分喜愛的神色。
吳越王雖然後宮也算殷實,從最的才人,上到正宮娘娘,也有那麼二三十個女人,可是這些女人的生育能力似乎都不強,直到現在,也就是有幾個王子,公主生了幾個卻都夭折了。
所以從吳越王的內心是喜歡公主的。
雖然琪郡主幹的事情有些荒唐,可是想起來還是滿可愛的,隻是年齡已經大了一些。
之後的事情太子便可以想到了,彰武節度使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麼擺脫安平王,這下好了,有了這件休夫的事情,他便可以題大做,自己的顏麵受損,再不與安平王來往。
順便也給吳越王表了忠心。他這位表姐可真是幫了彰武節度使的大忙,也幫了吳越王的大忙。
太子見吳越王不話,便心翼翼地道:“是兒臣沒有考慮清楚,現在該怎麼辦?”
“原本為父想著是在八月中秋的時候邀請你王叔過來賞月,觀潮,順便好好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吳越王道。
“您邀請他來,他就會來嗎?”太子問道。
“原本想著等等看的,現在看來是等不了了。”吳越王歎息一聲。
現在看來,安平王不是不想反,二十一直條件都不成熟,而這個不成熟的條件便是吳越王給他造成的。
沉吟了片刻,吳越王道:“你先回去吧,再容父王想一想。”
“可是……”太子正要些什麼。
單公公悄悄向他擺了擺手。
太子欲言又止。
“老奴送殿下出去!”單公公道。
出了吳越王的內室,太子道,“公公是從就跟著父王的,父王會作出什麼樣子的決定,公公可知曉。”
單公公笑了笑道:“太子這是為難老奴了,老奴隻是個奴才,怎麼能知道大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