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鬆鎮,講武堂中,一群十幾歲的少年正在揮汗如雨的練武打拳,鍛煉體魄,呼喝聲不斷。
而在練武場不遠處的隱蔽一角,一名十四五歲的俊秀少年目不轉睛的看著練武場上令人熱血沸騰的場麵,眼中閃過羨豔之色。
他叫周,不算是講武堂弟子,隻是一個雜役,但他母親花了巨大代價送他來此,希望他能借此學到一些本領,由於是雜役,他受盡講武堂弟子欺淩。
因為隻是雜役,他沒有進入講武堂跟眾多弟子一起修煉資格,隻能偷摸學個一招半式,然後跑到山中與野獸對戰練習。
饒是如此,他的實力也超過許多同齡人,資質過人。
半個時辰後,講武堂弟子晨練結束,周悄悄退去準備離開,以免被人發現偷學,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咦?那是誰?有人在偷學!”
這時,不知是誰眼尖,看到周的身影,頓時大聲呼喝起來。
一聲呼喝,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去。
周身體一頓,轉頭看到身後所有人的注視,神色大變。
講武堂對修煉之法無比看重,不允許絲毫泄露,一經發現,當場便要廢掉修為,嚴重者甚至直接處死,極為嚴格。
此時周偷學被發現,恐怕在劫難逃了。
“是你這個野種,竟敢偷學講武堂秘法,好大的膽子!”一名少年看清來人,頓時大聲辱罵,話語很難聽。
“你誰是野種?”
聽到野種兩個字,好似戳中周的逆鱗,雙目瞬間血紅,低聲怒吼道。
“怎麼?不服?的就是你,一個野種,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不定是你母親在外麵瞎搞,跟哪個野男人生下你的。”那少年句句誅心,每一個字都好似利劍般穿透周的心髒。
“你找死!”
周怒火焚身,麵目都扭曲起來,父母向來是他的逆鱗,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此時被人拿來如此嘲弄,滔怒火燒盡他的理智,隻有冰冷的殺意。
那少年看到周冰冷的眸光,心中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竟然生出一絲恐懼。
“你……”
他話還沒完,周抬起右手,狂猛的力量在手中醞釀。
看起漫不經心的一揮,卻有驚濤駭浪般的力量噴湧。
“轟!”
周一掌拍出,發出沉悶的響聲,隨之而來便是淒厲慘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
那人臉色慘白,看著自己殘缺的肩膀不斷的慘嚎,眼神中透出恐懼之色。
周一掌直接劈斷了他的肩膀,猩紅的血液汨汨而流。
周圍的人見狀滿臉驚駭,腦袋發懵。
這還是那個不允許修煉的雜役嗎?這實力哪怕是嫡傳弟子也不見得能比得上。
“你……怎麼可能,你沒有修煉秘法?怎麼能有如此實力!”
有人尖叫,根本不敢相信,一個沒資格修煉的下人,竟能將一名鍛體境四重的弟子瞬間擊敗,這簡直不可思議。
“那是你們太廢物了,還想試試嗎?”周神色冷酷,聲音帶著極濃的殺意。
“該死的賤種,竟敢傷講武堂弟子,給我廢掉他。”
話的是講武堂嫡係弟子吳東,資質不凡,隱約是講武堂弟子頭領,為人桀驁不馴,目中無人,向來看不起身為雜役的周,經常欺壓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