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見嚴心柳依舊專注著她的那本書。韓兮墨突然問道:“你修行過嗎?”
嚴心柳撫摸著書的手一頓,隨機輕輕道:“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麼。”
嚴心柳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韓兮墨笑了笑,淡淡道:“沒什麼,隻是隨便問到。”
嚴心柳點了點頭,道:“既然沒什麼,你就離開這吧,我有些累,想靜靜。”
韓兮墨沒有走,而是在嚴心柳對麵坐了下來。
“你還有事?”
嚴心柳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耳朵卻靈著。自然知道韓兮墨在她對麵。
“當年的事,我有些好奇。”
看著嚴心柳絕美有可怖的臉,韓兮墨淡淡的到。
“我很累!”
嚴心柳的語氣有些冰寒,很明顯,她已經下了逐客令!
“我想知道,當年這件事,也波及到了我!”
韓兮墨又重複了一遍,重重的到。
“那件事,你不也知道嗎?”
嚴心柳笑著,並不。
搖了搖頭,韓兮墨淡淡道:“我想知道那表麵後的真相。”
“這幾來,我覺得,那件事並沒有平息下來。”
“這京都百花樓裏的一位女子,很像當年的那個女子。”
嚴心柳沉默了下來,良久,她才緩緩道:“你知道嗎?要是當場有人在,你就自身難保了。”
“你有修為在身,看來,我沒賭錯。”
韓兮墨笑了笑,心中一塊石也落了下來。
“你很大膽。”
嚴心柳淡淡的到,她合上了塑刻的書,放到一邊。
“還得請問你當年的事。”
韓兮墨隻是笑了笑,繼續問到。
“當年……,那一場災禍,是來自修行界。”
“他們當時的目標是當代漢帝,他們要漢帝死,所以煉了這毒。”
聽著這些事從嚴心柳嘴中出,韓兮墨很是震驚。
“但當時漢帝的臣子也有很多是修行者,雖打不過那幾人,但卻可以識出這毒。”
“他們策劃了一場絕密的計劃,但是,卻被當時的兩個孩給破了。”
韓兮墨的心一顫,他知道,那兩個孩分別指的便是嚴心柳與他。
“在酒宴上,他們出手了。當時兩個孩,一個發現了他們袖中的劍,一個發現了他們就酒中的毒。”
“那時,劍尖已經將要抹過漢帝的脖子,卻被嚴候給一劍檔下了……”
嚴心柳停下了話語,結下來的,韓兮墨也就都知道了,當時,他也在場。
當時,那些人還挾持了嚴心柳的母親,要求嚴明退後,否則殺了她。
但最後,嚴明還是選擇做一個臣子改做的事。
韓兮墨還記得嚴明當時的一句話:“有的人死,會是一些人傷心。有的人死,會是下大亂,全國同悲。”
選擇了大義,就要舍棄節。魚與熊掌,並不能兼得,總要舍棄其一。
“最後一件事,在我瞎前,你不知道。”
嚴心柳緩緩道:“他們在你身體裏,種下了當年用來毒殺漢帝的九心煉。”
“他曾經欠韓叔父一個人情,就幫你壓製下了毒。但能壓到什麼時候,我是不知。”
韓兮墨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這件事,我怎麼絲毫都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當時,你已經暈過去了。而這件事,每個人都不會跟年幼的你。”
沉默了良久,韓兮墨起了身“多謝你跟我這些!”
“你停一下!”
嚴心柳叫住了正要離開的韓兮墨。
“我師父之前告訴過我,那青衣是明目閣的弟子,在這件事上不用擔心她。”
“還有你,想再毒爆發之前活下來,就得去修行!”
“多謝!”
韓兮墨鄭重的道了聲謝,就轉頭離開了這。
一路上,他的心情很是複雜。本是問一些當年的事情,卻不想挖出了這麼多事。
“原來,父親一直要讓我去修行是因為這事。”
“可那些修行門派,卻都不收他,恐怕也是因為這事。”
韓兮墨有些惆悵,他看了一下色。他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裏,卻是去了嚴明的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