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該存在!”幾十層的高樓之上,一個衣著光鮮的美麗少女俯視著一個略顯單薄的身影,“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好妹妹已經為了你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呢!來也真覺得可惜,就為了你這麼個廢物,值嗎?”
“瑞香不該死的,為什麼為什麼你連她都不肯放過?”結瞬間癱倒在地上。瑞香,她的親妹妹,這世界唯一的親人,一直以來都無條件的為她付出,因為有她在,所以她才有活下去的信念,可是,現在關於瑞香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快速回放,她的笑,她的一舉一動至今記憶猶新,仿佛她從未離開過。但是,她死了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為什麼?嗬,因為、你、啊。”她故意把最後兩個字的特別重,像是在故意強調什麼。
“原來是我啊。“百結苦笑一聲,抬頭望向空,空依舊如以前湛藍,並沒有因結的絕望而改變什麼。世界,從來都不是多愁善感的存在。
女孩轉身走了,高樓隻剩結一人。她自地上站起,望了望那扇鐵門,眼裏有泛起了一絲失望:”他,沒來啊。“
她走到樓層的邊緣,緩緩閉上眼睛,任自己的身體向前傾,嘴唇一張一合,向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了最後一句話;“後會無期“
人,或許不該拚命守護那些與自己無關的人或物,因為,人,最不懂的就是感恩。功勞總是被忘得最快的。人的本性總不會變,貪、嗔、癡,處處皆是,充斥著人那本就不寬闊的胸襟。善良之人怕是要成為這世間最珍貴的存在了吧。
我到現在仍不明白,生,是為了什麼。為了死嗎?恐怕不是。有人是奉獻,其實,那隻不過為了苟活於世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可惜的是,這一切,我到死的那一刻才明白,也是在死的那一刻我才想起,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好好休息過,太久太久了
永定王府
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少女,但卻沒有一絲生氣,好像已經死了。但在她身旁守候著的少女卻不這麼認為,輕撫著她的臉,沒有多餘的表情。
“引魂入體。”少女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人很是莫名其妙。
床上的少女皺了皺眉頭,大約是要醒來了。
“總是忍讓是不行的啊。”她突然又這樣道:“死過一次的人是否能活的更好呢?”
突然,床上的少女睜開了眼,但是眼中卻隻有空洞。過了一會,她才好像清醒了過來,雙眼有神了許多。這環境,對她來,很陌生,但又無比但熟悉。因為在剛才她繼承了這具身體的記憶,雖然如此,她依舊迷茫。醒來的,是結,經曆過死亡的結。
“姐姐。”守候在她身旁的少女甜甜的笑了,全然不見剛才的深沉。
“嗯。”她隻是淡淡的回應。有了上一世的經曆,她已經不願在這些事上付諸太多的感情了。她現在所想的,隻是以艾薇的身份活下去,完成這具身體應該做的,僅此而已。
她徑直向屋外走去,那個少女並沒有攔她。她站在門前,抬頭看向空。,是她死前最後看到的。
“郡主?您,沒事了吧?”一個丫鬟這樣問他,語氣中很是關切。
“嗯。”
突然,院內傳來了一陣嘈雜聲,結隻是皺皺眉,沒有去管的打算。其他人見結沒動,也就站在原地沒動,倒也沒有什麼危機到來的感覺。
“柳荼蘼,你好大的麵子!本公主來這竟不出去接駕,是不是本公主還得給你請安了!”兩名身著宮裝的美豔少女並肩而入,臉上帶著明顯的怒色。
‘’公主樂意我自是不會阻攔。更何況,論輩分公主也該叫我一聲姐姐。倒也不會吃虧。‘’結把玩著院內的艾薇草,笑意盈盈地應著,‘’不過柳姓是皇帝剝奪我皇族姓氏時所賜之姓,而這茶靡二字是我出生之時皇帝所賜之名,寓意所有美好到我時都會終結。我與父王母妃從未承認過,我在此表明,吾名——艾薇。“
‘’我管你是荼靡還是艾薇,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對什麼事都一笑而過,淡然處之的模樣!明明是罪臣之女,明明是不可修煉的廢材,憑什麼我努力修煉,以絕對的實力碾壓你,卻從未見過你有什麼緊張害怕的模樣。明明已經被下人鄙視唾棄,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嗎?”黃衣女子上前質問,臉上帶了少許猙獰,完全不見端莊的模樣。
“我是不是罪臣之女,皇帝比我清楚!”艾薇把茶杯摔在桌子上,臉上有了一些怒氣。深吸一口氣又‘’至於我是否能夠修煉,你還沒有評論的資格,既然如此,你的絕對碾壓也不過是你的自以為是。下人唾棄我那是我的事,而你在我的麵前的趾高氣揚在我眼裏,不過是跳梁醜在我眼前表演雜技罷了。如此回答,也夠清楚明白了,你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