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神馬情況?”我警覺的掃視了一眼周遭的環境,這房間、這陳設、這床尼瑪,全是紫檀木的啊喂!要不要這麼奢侈?深吸一口氣,感覺周身都彌散著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氣,我不就是昨晚上製服了幾個混混嗎,組織上也沒必要對我這樣這是哪邊的度假屋啊這是?要給我個驚喜嗎?等等!這感覺不對勁,等等等等,我得縷縷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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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莫蟬,歲,女,警校畢業後就在我們老家做了一名片警,沒啥愛好,特長嗎,散打算不算?我呢也不追星,唯一的偶像就是我老爸。
老爸是一名緝毒警,在我4歲那年的一個深夜,他臨時接了個任務,匆匆出門之後就再也沒回家,追悼會上,我抱著老爸的遺像,站在水晶棺材旁,我沒哭,我以為老爸隻是睡著了,我記得當時有個伯伯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對我,你爸爸是一個英雄!雖然那時候我還不懂什麼是英雄。
5歲那年,我媽出國了,據後來她跟一個金發碧眼的老外結婚了,還生了一對特別漂亮的雙胞胎。
昨晚上本來不是我一個人值班,但同組的那個號稱“萬年老光棍”的李急著要去相親,我總不能耽誤人家終身大事不是?誰曾想李剛走,就有幾個混混找上我,我也記不清自己是猴年馬月得罪過什麼人,幹我們這一行,得罪人是常有的事,要是怕得罪人那還幹什麼警察呢?就為這個,我奶奶在臨終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我改行,否則她死了都不會瞑目,我奶從把我拉扯大,從我考進警校的第一起,她就成提心吊膽,我不止一次的看到我奶一邊拿著我爸的相片在那抹眼淚,一邊在那絮絮叨叨,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擔心,擔心孫女將來有一會步了她老爸的後塵。
“你們難道不知道襲警是要判處三年以上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嗎?”我冷冷的道。
“臭娘們,少廢話!你斷了哥兒幾個財路,哥兒幾個今非弄死你不可!”
“不好意思,斷的人財路太多,你算老幾?不怕坐牢的,都可以來試試!”
“”
實話,從我出道至今遇見過的這種混混多了去了,差不多都是雷聲大雨點,再怎麼我也是我們那一屆警校的女子散打王不是?果然不出所料,那幾個混混根本毫無戰鬥力可言,幾招抓腕掃肘過後,就紛紛抱頭倒地,而就在我拿出手銬準備將他們一一銬上帶回警局時,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冰涼,我愣了一下,接著一陣鑽心的劇痛向我襲來,我緩緩的低下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竟然直直的捅進了我的心髒。
“媽蛋!你子還有沒有點法律常識啊,會死人的”其中一個混混罵道。
“叫叫救護車”
“叫你妹!趕緊撤!”
等我再次醒來,就已經莫名其妙的躺在這個房間裏了。
“公子,您終於醒啦?瑩瑩見過公子。”一個資容秀美的少女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的長發披於背心,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鵝黃色的長裙及地,倒是很配這房間內的陳設,但叫我公子,你是幾個意思。
我隨口“嗯”了一聲,但立即被自己的這個聲音嚇了一跳,這分明就是個男人的嗓音。
“那瑩瑩這就伺候公子洗漱更衣。”
“不用了,那個,我自己來。”又是男聲!淡定,淡定,身為一名人民警察的我,臨危不亂是最基本的素養。
“那公子,瑩瑩先退下了,有什麼需要,公子再喚瑩瑩前來。”
“嗯。”
打發走這個女孩,我先是咿咿呀呀的試了一下發聲,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咽喉,我去!扁桃體發炎了嗎!怎麼腫了這麼大,怪不得嗓門粗了。請莫怪女主腦殘,都是尼瑪作者惹得禍,想這種爛梗。
對了,我昨晚被人捅了,檢查一下刀傷,我半褪下上衣,摸了摸胸口,我去,連個疤都沒留下?再摸了摸,不對勁啊!神馬情況這是?
“我擦,他大爺的!老娘的胸呢?”
一種不詳的預感瞬間從腳底板直衝四肢百骸。我猛的掀開被子,跳下床,我特麼不是在做夢吧,捏了一把大腿,哎呦,我去!疼!我急急慌慌的來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全部都是穿著怪異服裝的老百姓、來往穿梭的車馬、身穿鎧甲手拿長矛的武士我的額頭開始冒出一層冷汗,冷靜,冷靜,我對自己,大不了穿越唄,誰讓作者整出個被人寫爛了的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