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那個軟綿綿抱著很舒服的抱枕也沒了,這讓他很不樂意。
舔了舔幹枯的嘴唇,他喃喃道:
“唔,我好口渴。”
說著將那個長抱枕拉到懷裏,在聞到抱枕發出來的清幽的香氣後,他覺得嘴唇更幹了,身體裏像有一團火,仿佛要將他身上所有的水分都燒幹蒸發一樣,讓他難受極了。
幾乎是下意識地,他低頭就將鼻子湊到懷裏的抱枕上,使勁地聞著。
嗯,確實好聞,他舍不得遠離這股清香。
於是,口幹舌燥的他又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唇,一口就咬了上去。
沒想到,這抱枕還是濕的!
讓他原本幹渴的嘴唇如同淋了及時雨一樣。
嚴若維大喜,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拚命地聞著、吸著,要徹底解決自己口渴的問題。
沒想到,這抱枕還是個寶啊,又軟又綿又濕,又好聞又解渴,真好!
嚴若維在醉酒的無意識狀下,加深著這個吻,讓懷裏的人喘不過氣來,也掙脫不開。
季燃覺得自己很憋屈!
她好心將醉美男帶回家,現在卻被他欺上了床,罵也罵不走,打又打不過,誰叫她的力氣在之前就消耗光了呢。
現在的她隻能任憑他“欺負”了!
初時她還想著叫醒他,甩開他,讓他自己清醒後羞愧地退出去。
可是當嚴若維無意中親到她的嘴唇的那一刹那,她的大腦瞬間當機。
“轟”的一下,她感覺眼前煙花直衝上天,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的整個人如同飄浮在空中的雲絮,輕悠悠的,軟綿綿,同時,又羞答答的,以及,甜絲絲的。
她就這麼飄啊飄,蕩啊蕩,無處落腳,又萬分危險,幾乎都忘了她自己是被嚴若維親上了,也忘了要推開他——推也是推不開的。
而嚐到了甜頭的桃花眼男人見懷裏的抱枕不再反抗,乖巧聽話,非常滿意,不由自主地就加深了他的吻,仿佛想要索求更多,仿佛從另一張小嘴裏能喝到讓他解渴的涼茶。
他的手臂緊緊地圈緊了懷裏的人兒,呼吸逐漸加深加急,有些粗喘起來,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想要更多!
更多能讓他清醒、能讓他不再幹渴、能讓他不再渾身發熱的東西!
他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反正他一直迷糊中,隻是潛意識裏覺得現在這些還不夠!
季燃的戀愛經驗其實很少,這些年她一個人在陌生的S市打拚,很辛苦,很拚命,也很累。
所以,她連戀愛的時間都沒有。
曾經談過一個男朋友,最終也因為覺得在S市買房無望、奮鬥無望,男友選擇回了老家,兩個人就這樣理智地分了手。
跟前男友在一起也接過吻,也有過身體的接觸,隻是最後沒有越過那最後的防線。
雖然有接吻的經驗,但此刻被一個醉酒的又是自己心儀暗戀的男人吻上,那種感覺自然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在那一刻,她甚至想:既然推不開他,而他又是自己喜歡的,何不順因時勢?
或許,或許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他就會忘掉笑微,對自己再也不一樣,願意負責了呢?
一個女人隻要有了這種想法,自己說服了自己,那滾床單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於是,季燃的背不再僵硬,手也不再抵在嚴若維的胸前,而是反手抱住了,將自己火熱的身體緊緊地、堅決地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