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頭,你沒有醉,對不對?剛才你是騙韓瑩瑩的,對不對?你這個大騙紙!”
景舟不由歎氣,貼著她的耳朵用一種低沉魅惑的聲音緩緩說道:
“微微,你別打岔,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你不覺得我們倆應該做點更美好的事情嗎?”
他嘴裏呼出的氣息混合著酒精的味道和他身上自帶的薄荷香味,噴到她的耳朵和臉上,讓她也有了微醺的感覺,有些癢,有些熱。
笑微的臉紅了。
景舟這是明顯的在示“愛”嗬。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在婚前將自己交給他的時候,景舟不容她多思考,低頭就快速準確地噙住了她的雙唇。
一個無比纏綿、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吻很快讓她沉淪,她熱烈地回應著他的深情與索取。
這一刻,她決定暫時忘記她曾經向母親保證過的絕不在婚前和男人滾床單的承諾。
她也是正常人,也會有需要,好不好?
況且,她的大魔頭對她如此溫柔體貼,又是如此愛著她,她又何必拘泥於那些死板的清規戒律呢。
景舟見她如此溫順配合,依依不舍地結束了這個長吻,捧著她的臉,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嘴唇貼著她的嘴唇,聲音暗啞地問了聲:
“我抱你上樓,好不好?”
畢竟是第一次,他勉強按捺下自己恨不得不打招乎就地將她正法的脾氣,柔聲征求著她的意見。
笑微從未見過如此小心的他,想到他這般又很想要又尊重她意見的做法,她就打心眼裏歡喜起來。
嬌羞地垂下眼簾,她用鼻音輕輕地應了聲“嗯”,頭也微不可察地點了點。
景舟頓時欣喜若狂,他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抱著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這個家他住的時間不短,對傢具的位置和擺放都相當熟悉,閉著眼睛都不會碰到。
所以,從客廳到樓上的臥室,他是一路吻著懷抱裏的笑微走上去的。
笑微主動勾著他的脖子,被他吻得身嬌體軟,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等進了臥室,景舟用腳將門踢關上,然後將她放下來抵在門上,邊吻邊去解她的衣服。
笑微也羞澀地伸出手,想幫他解開襯衣紐扣,忽然她的手停了下來,用力推著他的肩膀,含含糊糊地說道:
“舟……不行,今……晚不……行,你快停下來!”
景舟箭在弦上,哪裏聽得進她說的話,他囫圇地說著:
“微微,不要拒絕我,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手裏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依舊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點火,讓她渾身燥熱難當。
勉強將自己的嘴從景舟的嘴唇邊移開,笑微掉頭喘了口氣,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
“大魔頭,今晚真的不能給你了,我,我好像來那個,那個大姨媽了。”
剛才被他抵在背上親的時候,她感覺下身突然湧出一股熱流,似乎例假來了。
景舟一時沒聽懂她話裏的意思,他霸道地宣布:
“微微,你真是磨人!我才不管你的大姨媽來不來,今晚誰也別想破壞我和你的春宵一刻,即便我的嶽父嶽母來了也不行!大不了明天我再給他們賠罪就是了!”
笑微被他的話震得一驚——這個大男人居然不知道“大姨媽”的意思嗎,他這是有多單純啊——隨後哭笑不得地解釋:
“景舟,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來那個例假了,例假你總懂吧?就是女人每月都要來的生理期,中學生理衛生課學過的。”
笑微也是被吻得腦缺氧了,真的以為他是一點都不懂女人的生理期,略帶羞澀地試圖給他科普。
景舟是個快二十九歲的成年男人,哪會不知道女人的生理期,他隻是剛才太衝動,一門心思沉浸在快要得到笑微的喜悅裏,所以才會沒有迅速領會到“大姨媽”的含義。
此時經過笑微的“掃盲”,他終於意識到是出了什麼狀況了!
真是該死,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簡直就是來和他作對的!
他不由噘著嘴,垮下眉眼,欲求不滿地問道:
“那怎麼辦?”
笑微被他垂頭喪氣的表情逗笑了,強忍下想要繼續大笑的笑意,她輕輕推了推依舊靠在她身上的某人:
“大魔頭,我包裏沒有準備姨媽巾,要不然麻煩你去24小時便利店幫我買一包來,好不好?”
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買衛生巾?這不得讓便利店的老板像看猴子一樣的看他啊!
景舟嘟囔:“能不能用別的代替那個什麼巾?”
他不想去,替老婆買衛生巾,太丟臉了。
這不能怪他,誰叫他從小養尊處優的長大,在國內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有人侍候,在國外雖然是獨立了,但以他傲嬌清冷不近女色的性格,哪裏為女生做過這種買衛生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