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總是用眼淚騙取喜歡的東西,大人容易去滿足一個孩子的渴求。可是,現在她把頭仰起來,止不住流淌的淚水在告訴她,現在的她什麼也得不到。
徐然上研究生那年,她在陌生的城市裏四處奔走,累了倦了,在某個街角,幻想著可以見到他突然來到這個城市找到她。
隨後她慢慢,變成了習慣一個人搬家,一個人租房子,一個人發現最美的風景的姑娘。她有時候會想,他那時候是否還會想起,在一個沿海城市遺落廢去的愛情。
在那段時間,她不敢發自己的任何狀態,因為擔心會暴露那一身驕傲都盡數凋零的現狀。
她苦笑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掉就又往下掉,砸在地板上,卻聽不到任何聲響。她曾在這個城市,紮根,立足,一點點滿足生活所需,然後一點又一點盡力活的更加自然,這中間她可花了不少時間。現在看看那時候要討教她的師傅歡心,發的違心的讚揚她朋友圈,就覺得還是挺有趣的,隻是為了在公司留下去,給自己在這裏一個留下去的機會,連她也學的乖巧。
可是當她真的留下來了,慢慢當一切步入正軌,生活終於過的平靜的時候,她又想起那個人。回憶毫不留情的將她淹沒,一夜又一夜,擾的她睡不著,有如被人放到了深水裏,她呼吸不得,掙脫不得,越是想要掙紮越會覺得毫無力氣。
她工作第二年的時候,媽媽找人給她算了個姻緣,是她雖樣貌出眾,卻也正是因為容貌要在姻緣上吃點苦頭。而後半段,安媽媽卻無論怎樣不再接著對她了。她也沒多想,想著機就是機,假如真是準的,她少知道點,對那個大仙也是好的,自己該經曆的還是要經曆,要知道那些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