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課,想想就有一點激動呢。我和舍友提早來到教室,就這樣教室都已經擠滿了人。(此後再無機會見過此景)我隻記得那是一個早晨,陽光散射在教室裏,讓整個環境充滿了溫暖與朦朧。迎著陽光,隻見講台上一團黑影,還有碩大的黑板。(在大學裏黑板隻屬於老師,平常學生很難有機會去書寫自己激揚的文字)陽光投射在窗戶上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傾倒在每一位浴火重生的嬌子身上。窗外的楊樹葉,鬱鬱蔥蔥,一隻隻知了趴在樹上睡眼惺忪。
夢想中的大學第一課今實現了,我向前望去滿滿的人當中以宿舍為單位,呈現有序排列(不久這樣的穩態就會被打破,變為“男女男女”排列)坐在我前排的人幾乎都是從昨晚上潛入教室占得位置,他們在桌子上寫的咒語,讓人不值得去複占。(你想想搶一個座位搭上全家的性命值得嗎?)
當我用餘光打量整個教室時,出現了一個比陽光還溫暖,令人心生蕩漾的臉龐,昨的那個美女蛇,不對是女神。(那一刻我整個人都被幸福感包圍,感覺大學真的有希望了)。“咳咳”兩聲把我拉回到了現實。“各位,大家早上好,今是你們在大學的第一堂課,很高興能獲此殊榮讓大家把‘第一次’給了我。”完大家哄堂大笑。(當時我就很疑惑,這麼低的笑料大家也能發笑。像我笑點這麼高的,很難輕易享受到笑帶給的愉悅,悲哀呀)“既然大家都把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我也不能負心不知道大家的名字,下麵開始點名吧。”(點一個名都的這麼冠冕堂皇,醉了。)“林黛玉”,坐在我前麵的彪形大漢一聲“到”,嚇了我一機靈。“李白、杜子騰、這時同學們也已經受不住了,笑聲此起彼伏,隻有我一個沉穩的人呆呆的保持著嚴肅。(沒辦法,笑點高)“尤其建”這個名字一出,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像是積攢了數年的火山爆發,不寫的這麼誇張了,其實就是笑了有兩分鍾。
“孫子、孫子”一聲哄笑,兩聲點名把我拉到了現實。(敢問老師何方人士)“哎,誰是孫子,來了嗎?”我瞅一下四周無人回答,意識到叫的是我。我當時措手不及尤為緊張。麵紅耳赤的答到“奧奧,我是孫載,老師是孫載不是孫子。”不知道是我的發音更像是“子”的緣故,反正那我在學院出了名,(全場報以更熱烈的笑聲)我想她也從那刻起知道了我的名字。
一的課程結束了,大家在回宿舍的路上有有笑,當然我也是素材之一,(後來也成為了能讓舍友一年的“梗”)。老四是一個機靈鬼,他扮老師和我,(一人分飾兩角,怎麼不累死你?)重複我今的囧境,又引來舍友一陣歡笑,同行的同學也紛紛投來目光。回到宿舍,第一晚上大家就已經無話不了。美女是這個年代一群男生聚在一起難以越過的話題。漂亮與姑娘這兩個詞一旦在一起便會引來一群躁動的心。“哎,今上課大家看到了漂亮妹子了嗎?”老四先開了口。“奧,有不少呢,中文課坐在第排的穿著白色上衣的那個,賞析課坐在第5排的留著馬尾的,英語課坐在第一排穿裙子的······”老大到。這時老四老二回應道“對對對,不錯就是那幾個。(可以呀,這樣的描述大家都能有共鳴)緊接著一套套對於美女外部器官的優劣分析在他們當中展開(內容猥瑣,不適合你我這等素質人欣賞,這裏就不多贅述了)不知在何時話題轉向了舍友感情曆程上,談到這,對我來今晚上悲傷的感情基調就奠定了。先了老大,感情曆程就是一套桌上的用品——杯具。請君聽我慢慢道來。老大被稱為老大可不光有年齡的優勢,也有感情的滄桑曆練。在經曆了愛海沉浮後,終於在高中尋得了他的真愛。(他是這樣認為的)陪她看電影,一起學習,度過了高中充滿幸福的日子,但是女孩始終把他當成朋友。高考結束後,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聽女孩填報的學校,奈何自己分數有限,沒能與其同校,隻有默默填報了她所在的周邊學校。可是悲劇發生了,女孩去了分校區。(老大算計一生到頭卻功虧一簣呀)可是老大並沒有因此放棄,一到周末,他便穿越城市的兩端去找尋親愛的她,直到有一他看到她不再一個人。老二的經曆也非凡,以前是一個十足的學霸,由於在高三陷入愛河無法自拔,耽誤了學習,就有幸與我同校了。老四從學開始就談戀愛,細數下來已經有十餘位,被其禍害的也不在少數,而他現在依舊是自由的單身,不愧是我們宿舍的情聖,我的男神。我就這樣默默地聽,本不關我的事。無奈話鋒都指向了我,我隻有怯弱弱的“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沒有什麼崢嶸歲月可談)頓時宿舍中想起了一陣鄙夷之聲,他們認為我可能在生理上不健全。作為宿舍唯一一位複讀生,沒有讓他們聽到本應該有的英雄事跡。(所以從此他們歸結我複讀的原因隻有智商因素了)這一場談話讓我在那一夜想了好多,上學這麼多年,有喜歡的,可都默默放在了心裏,最終她們成為匆匆過客,空留我一片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