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以為我對音樂的分是很高的,它是高於我對寫作是分的。在我涉足文學之前,我一直幻想著成為一個偉大的音樂家,不必像貝多芬一樣偉大,但怎麼也要超越舒伯特或是柴可夫斯基。
我喜歡各種各樣的音樂,不論是古典的還是流行的,不論是純音樂還是帶人聲的,我都很喜歡。
我對古典音樂是十分喜歡的,閑下來總聽一聽貝多芬和巴赫什麼的。他們的音樂是很壯闊的,一氣嗬成。在音符的轉換之間,我的心也總能隨之轉換,像跳動的鹿,隨著心去該去的地方。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中,後來的那個長號(我不知道是不是長號,反正聽起來像)吹得真是恰到好處,讓人聽了心曠神怡。金屬與氣體的共振聲,變成了一個通往堂的長梯。這是喚醒人們的聲音,沉睡的一切都不會被他放過。然而我有時也會聽著他入眠,大概我是想在夢中與貝多芬促膝長談一番罷。再就是柴可夫斯基,這個老頭可真不簡單。他把自己的畫像畫在了自己所有的作品中。在我每次聽到他的作品時,總能在腦海中浮現一副他的畫像。《鵝湖》中,閉著眼睛緊鎖眉頭的他;《一號》中,怒目圓睜憤世嫉俗的他;《第五》中,眯著眼睛幻想堂的他。都曾在我的腦海中閃現過。還有那個才莫紮特,他的作品更是無可挑剔,處處都透著皇室的氣息,但仔細品味卻又有田園的味道。我聽他的音樂總是感到快樂,他會讓我明白如何快樂,如何讓快樂更快樂。當然,還有巴赫,德彪西、舒伯特、海頓、威爾第……他們的作品我都有聽過,但卻分不那麼清楚。
古典音樂不僅是在歐洲,也不隻是在十七、八世紀。在東方也有很不錯的“古典音樂家”。像澤征爾、久讓石。(我也就知道這些了)起久讓石,不得不提起宮崎駿來。我是在看完空之城後,才知道久讓石這個人的。當時我聽《普拉達的崩壞》和《空之城》時,竟不自覺流下了淚水,我是很少因為電影而流淚的。我不知是電影的魅力還是BG的魅力,但我的確是被感動到了。那音樂好似我是因電影而生的,你從不會察覺到這音樂的開始和結束,然而它的確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在《風之穀》的結尾之處,那一曲《王蟲的交流》真是太神奇了,我好像從來都不曾有過生命,在那一刻我得到了新生。那是一種靈魂的重生,有著宗教的意味似乎可以把人們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放出來。久讓石是一個偉大的音樂家,也許對我這樣的俗人來,真的是很偉大、很偉大。我對澤征爾不大了解,所以我就不怎麼了。
再一下流行音樂吧!我感覺我對流行音樂有不盡的話,因為流行音樂離我實在太近了,不這是在時間上,還是在空間上,都是十分近的。我走在大街上,總會聽到某些商鋪在放很熱的流行歌曲,那種幾乎所有年輕人都聽過的歌曲。即便是沒聽過,也會想方設法弄清楚這是誰的哪一首歌。流行音樂之所以流行,就是因為符合當下人的口味。你問一下,你身邊的人,誰聽過《廣陵散》呢?很少吧!但要《蘋果》那就很少有人沒聽過了吧!這就是時代的要求。一首歌的產生和走紅,一般要借助某些手段。比如現在很火的軟件《抖音》和《快手》它們就時常帶火一些歌曲。人們總是會在這些軟件之中聽過之後再去用其他軟件搜索下載。於是,流行音樂便流行起來。我也十分關注這些歌曲,因為他們的確是有一些魅力,至少聽起來不是刺耳的。雖真的是比不上古典音樂,但在當下,還是少批評流行音樂好。因為你總是料不到在某處跳出文章或者人來,罵的你勾協噴頭。但是是話,我是真的不抵製流行音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