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泛起的漣漪,輕輕觸碰雨霧中的暗礁。
得不到回應,心絞痛……
柔情杏雨,纏綿寸斷,煙波浩渺,嫋嫋空雲。夢溪碧潭,我昂首站於船頭,遠遠眺望,被紮進心中的悠悠情愫,在身體的血液中灼灼燃燒。如潮汐般洶湧澎湃。
夜幕後,亮起的一彎平行光在地平線的縫中透進。涯處,你會亭足駐望。靜待祝福遠方的我嗎?
新的一輪朝陽騰空,我凝視著花蕊的綻放收獲著你的祝福,新城乍起的寒風卻並未使我寒冷。
因為有你,我從未孤獨……
已是初晨,一道子遊於盤山,正是日月齊,狂風大作之時。卻不見山中蒼鬆玉樹隨風而動,其樹巍峨峻拔,頗為挺立。忽有稀草紛飛,落葉似蝶起舞,煞是美觀。
但有一山人隔穀空喊,其聲悠長,似為哀傷,如猿嘯鳴。道子頗為驚奇,遊至前,靜觀之。但見一山人伏地而坐,身前有一低台棋盤,左手執羽扇,右手執棋子。邊搖扇,邊歎哉:“亂也,亂也,時也!”一聲長嘯又歎哉:“命也。”
山人左手執羽扇,上麵隻見寫著:“顏色如花畫不成,命如葉薄可憐生。浮萍自合無根蒂,楊柳誰教管送迎。雲聚散,月虧盈。海枯石爛古今情。鴛鴦隻影江南岸,腸斷枯荷夜雨聲。”
盡管這山人已是免俗脫世,但依那道子之見,這山人恐怕是早已動了凡心了,好一個鴛鴦隻影江南岸,道子笑著自答曰:“凡心已動,凡心已動,閣下何故仍滯留於此呢。”
“也罷,也罷。”山人將棋子丟於一旁,仿做悠閑之態自嘲道:“我還是無法免俗了,隻是這下要變了,紫微星暗弱,貪狼與破軍二星皆已遠偏自己的軌道,恐怕一場大亂即將來臨。”
“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閣下難道不知此理。”
“知了,知了。”山人撫扇而起:“先生高論,不知可願去鄙人之寒舍中長談。”
道子笑而不語,隻是仰望一片空,略施法,在空中顯出數行有色識之字。
山人見之麵露訝色,也無不是感之驚奇,未曾想這道人竟知曉五年後所發生之事。
“看來先生亦非池中之物”山人撫扇問日。
“隻是一道人罷了,並無多少想念,隻是想遊盡下山河便是了”,道子答後也不久留,換出一陣風隨行,不消片刻,便也沒了蹤影。
山人也走後,此地便無故生出一座亭子來,世人稱曰苦行僧,此亭屹立百年而後也未倒,倒也是一奇觀了。
元狩四年,大將軍李拓率五千精騎深入瓦刺腹地大破瓦刺主力致使瓦刺部族一蹶不振,再無實力發兵南下。
同年九月中旬,北蠻舍力部族振興吞並瓦刺舉全國之兵南下牧馬。
元狩五年正月,李拓將軍舊疾又發,不治而亡,英宗任免東陽侯秦接替李拓總管北方軍政。
同年五月趙儒駕崩,在位五年,享年54歲,是為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