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夜靜人深,在這漆黑的夜晚裏,沒有一絲聲音,靜的有些可怕,隻能聽到一些鳥蟲的咕噓。此時是瑞市的淩晨1點,大部分人都已安然入睡,但唯有一人——聶研在獨喝悶酒,來借酒消愁。
十年的遊戲生涯,十年的浴血廝殺。經曆了無數的痛苦與艱辛,帶領魔雲公會在《聖域》裏快速發展,快要享受無盡的榮耀時,突然幾時間,全灰飛煙滅,一去不複返。
堂堂魔雲公會會長,卻落得如此地步,原因隻是魔雲公會的快速成長威脅到了超一流公會和一些超級公會,使得魔雲公會以及魔雲公會在現實生活中的魔雲工作室被處處打壓,使其不能發展。而魔雲公會之所以突然快速成長,是因為魔雲公會接到了一個公會任務,並僥幸的完成了,獎勵了一個比一些超級公會都打的公會駐地,還有公會駐地建築設計圖、公會建築的材料以及很多的公會聲望,直接使魔雲公會大跨越式的發展,也就導致公會的成員突然暴漲,突然暴漲必然會使得公會發展和高層人員調換跟不上,也就使公會發展不牢固。這也就讓一些超一流公會和超級公會有了可趁之機,讓魔雲公會和魔雲工作室在內部開始崩潰······
此時,聶研已是醉的一塌糊塗。就在這時,聶研突然感到一陣頭疼,而且痛的愈來愈嚴重。現在聶研想要去醫院,穿上衣服,走出了門,在下樓梯時,突然又一陣痛——聶研兩眼一黑——聶研暈倒了,跌在了樓梯上,並在樓梯上滾了下去。
滾著滾著,胳膊破了,流了血;腿破了,也流了血;就在這時頭部破了,流了很多血,聶研伸手想抓住什麼,卻發現一切漸漸遠去,心髒漸漸麻木了,他可以感覺到生命力正迅速地從體內流逝。
要死了麼,生命走到了盡頭,前方將是永寂的黑暗。悔恨和沮喪像一把尖刀,在他的心口上不停地劃開,心痛得難以自抑。
“上輩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才被老如此地懲罰和折磨!”聶研怨氣衝,不甘心啊,他在心底裏嘶聲呐喊,淚水滾落。
悠悠地,不知道過了多久,聶研的心緒慢慢平靜了下去。
他思維依然活躍,腦袋還能思考,難道這就是死亡,或許這是我的靈魂吧。
太陽剛升起來的清晨
此時,聶研的手指有了一絲觸覺,而且如此真實,為什麼這麼久了,我還有意識,他霍地坐了起來,環顧四周,茫然不知所措。
難道是地獄?
聶研無神的眼睛慢慢恢複了焦距,環顧四周,一些老舊的物品映入了眼簾,木床、椅子、有些破損的地板。
這裏是哪裏?我不是死了麼?
恍然如夢,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一摸後心,滿手都是粘稠的液體,拿到前麵看了一下,手心沒有血水,而是汗水。背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才會有濕漉漉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流了很多血麼,他依稀記得那些血液,一如紅酒般泛著猩紅的色彩,那是生命凋零的顏色。
聶研掐了一下自己,還有痛覺,這並非做夢,難道之前喝醉了跌樓梯上的那些事情,才是一場夢境?
為何彼處如此真實?
一如古人莊周夢醒時的喃喃自語,我究竟是夢到了蝴蝶的莊周,亦或是夢到了莊周的蝴蝶?
究竟哪個才是真實,哪個才是夢境?
他疑惑地環顧四周,大約10㎡的屋,他有太多的不解。記憶如一本陳年相冊,慢慢翻開。這裏的環境如此熟悉,這不是他高中那會住的房子麼?灰暗的燈光,有些破舊的木床、書桌、椅子,牆上掛的鍾,正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聶言還記得,它的時間沒有一次是精準的。
陽光透過窗簾上的孔洞照射進來,瞳孔被光線照射劇烈擴張傳來的痛楚,給他一種刺眼的真實感。
我還活著,聶研將右手攤到麵前,略微有些稚嫩的雙手,是一種病態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