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呼嘯,電閃雷鳴,暴雨如注!
如墨的黑夜不時被閃電撕裂,狂風扯拽著樹枝敲打著窗子,暴雨瓢潑一般洗刷著窗上的玻璃。
二路車站旁,一座老舊的樓房頂層,一扇窗子在暴風雨中顫巍巍地開了一道縫隙,一根鐵絲狀的東西像幽靈般從裂開的窗子口中探出來,晃晃悠悠地伸向相隔不到兩米的另一個窗口。
呼吸變得急促,在風雨也清晰可聞,兩隻眼睛死死地看著電腦屏幕,模糊的倩影穿過黑夜的風雨順著鐵絲從另一個房間鑽了過來。
王震渾身燥熱,血脈膨脹,心跳如鼓,呼吸如火,伸手摸向電腦屏幕,試圖觸摸那朦朧的酮體。忽然,一束白光閃過,緊接著一陣炸雷轟響,一股焦糊味升起,一個身體倒下…………
王震,農村出身,三代貧農。學習成績跟自己的身份相當般配,一直是貧下中農,扶貧對象。初中畢業,在老師們苦口婆心、諄諄教導、威逼利誘、狂轟軟炸下,無可奈何走進一所技工學校,學習數控加工專業,勵誌成為一名新時代的工人,華夏國偉大複興時代的大國工匠,改變麵朝黃土背朝三代農民的形象。
華夏國的技工院校,群英聚會,英雄輩出,各領風騷幾十。王震來到技工學校不甘寂寞,躍躍欲試,參加各種社團活動,努力挖掘身體上蘊藏的尚未開發出來的“潛力”。但是,王震是打架被人湊,戀愛無人擺,唱歌被人趕,跳舞歪著腳。在經過一係列的蹂躪打擊後,王震痛定思痛,發奮圖強,苦練殺敵本領,修成正果,在全省技能大賽中獲得第二名,又經過春季高考的選拔,被一所普通本科院校錄取,烏雞變鳳凰,棲上梧桐樹。
大學四年,王震充分發揚自己“文化課是渣,技能課呱呱”的優勢,熬過四年,光榮畢業,在濱海二線城市謀得一個月薪三千,加班無邊,升遷無望的崗位,與同學東門慶合租在一所群租房中,成為一名典型的**絲男。
東門慶何許人也?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曆史上著名的花心大蘿卜西門慶的第七十六代傳人的鐵杆粉絲,意淫世界的大能,現實世界的光棍一枚。
群租房隔壁有一對美女租住,是11大學的高材生,經過東門慶的三個月的偵探工作,對隔壁的女生已是了如指掌:一個身高一米七六,模特專業;一個身高一米六八,藝術學院的高材生,二人畢業來到這所具有豐富藝術底蘊的濱海城市,暫時蝸居於此,待機一發衝。
在東門慶意淫霏霏的熏陶下,王震解放思想,衝破道德觀念的束縛,決心快意人生,幹一件隨心所欲的“大事”。二人省吃儉用,連吃兩個月的方便麵,吃的頭發卷曲,身材修長,臉色發綠,呼吸皆變成康師傅味道,終於湊足錢從電子市場買來劣質的針式探頭。王震發揮自己動手能力強的特點,很快做出一個簡陋的窺探儀。趁著東門慶上夜班不在房間,抓住夜黑風高,雨大雷響的大好機會,來一個世紀大窺探,人生大意***女大飽眼,**大曝光。
結果老舊樓頂避雷針失效,窺探器伸出去成了引雷針,在雷雨交加晚上,樂極未如願,人生大悲摧,被老霹靂了。鐵絲加**絲一起玩玩!
王震睜開眼睛,雨水如注般打在身上,焦糊味刺激著鼻息,刻骨的疼痛鑽入心扉。
“我在哪,在樓下麵?”王震揣想。
一陣長長的雷電閃過。借著閃光,王震看清了周圍的環境:巍峨的高山,茂密的叢林,嶙峋的岩石。
“我怎麼到了深山老林,不就是偷看隔壁美女嗎,難道人生衰運爆棚,老爺都跟我過不去,把我霹靂了,扔進深山中。”王震悱惻連連。
坐起來,看看自己,悲慘不已,衣服破碎,頭發焦糊,人生悲催,下無敵。
“如果不找個地方躲避,不被雷電劈死,也被雨水灌死。”
王震不甘坐以待斃,拖著傷重的身體,借著閃光,冒雨前行。很快找到一個山洞,鑽進山洞,倚著洞壁坐下來,長舒一口氣,調整呼吸。
頭腦一陣暈眩,一股信息衝進王震的腦髓,王震抱住腦袋,一陣驚呼。過了一會,頭腦平息下來。
晃晃腦袋,揉揉額頭,慢慢梳理大腦中的信息,最後輕聲一歎:“我,穿越了。”
王震穿越到這個身體的人,名字也叫王震,是一個雇傭團的成員,所在傭兵團叫野狼,是個型傭兵團,隻有十二名成員。王震從是個孤兒,八歲時被傭兵團團長王強收養,今年十八周歲,修為達到武徒三級。三前,野狼傭兵團接手一項任務,到蒼涼山脈采集一株千年人參,途中遇到群狼攻擊,隊伍被衝散,王震身負重傷,隻身逃到此處,雷雨交加時刻被雷電擊中,昏死過去,被穿越而來的王震的靈魂占據了身體,成了現在的狀況。
感受著這具新的身體,王震頗感滿意,前世是個**絲男,長相平凡,身體素質一般,對女生沒有什麼吸引力。再看這具身體,肌肉結實,胸肌發達,還是個帥哥,走到地球上,肯定迷倒一大片。
享受著這副身體帶來的愉悅,王震好像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咧著嘴欣賞著“自己”,大腦中充滿著帥男的意淫。
叮咚…………一聲清脆的響聲清晰的傳到王震的耳朵裏。
“什麼東西在響?”王震一陣驚覺,環顧四周。此時王震驚訝地發現了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能夠看見所有東西,這不是黑夜嗎?難道有夜明珠或者其他能夠發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