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近十幾分鍾,眼前出現了一平坦的山坳。這個山坳幾乎被山洪完全淹沒過,四處留下了一片狼藉之景。不遠處還有一塊被衝倒的墓碑倒在地上。
“這裏就是一開始安葬我爺爺的地方,墳墓就在這個位置,墓碑原來也應該在這裏。”劉老幺走上前去邊比劃邊道。
外公拿出羅盤和挎包裏的冊子,站在那處山坳上看了好一會,並沒有話,又示意帶我們去被山洪衝去的地方。
劉老幺帶著我們沿著這個山坳的邊緣摸索了下去,邊緣處並沒有路而且比較陡峭,四處隻有被山洪衝過後從山間帶下來的碎石雜木。
走了近一個時,終於摸索到了山坳的底部,底部很平坦,是一片開闊的視野,一眼望去起碼得有幾百米皆是平坦之地。
“就是這裏了,上次山洪之後我爺爺的棺材就被衝到了這裏。”他指著後方不足百米的地方。
我轉過身,隨著劉老幺所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口黑漆木棺落於那片空曠的平地上,烈日驕陽之下一眼掃去略透出幾分寒意,木棺的四周隱約氤氳著淡淡的霧氣。
“大家等等,著地方有些不對勁,”我們正往那口木棺接近。聽走在前方的外公這麼一,大家瞬間停止了腳步,皆表露出警惕之色。
外公再次拿出羅盤,站在前麵的平地上,時不時看看羅盤時不時看看四周的山勢,在仔細測算著。過了五分鍾後收起了羅盤道。
“此地地貌極像罕見的養屍體地,不過又沒有準確地點,著地表之下更像是掌控著地表之上的東西,地氣脈絡似乎時東時西。大家心。”
這些話語我不是很懂,但養屍地倒是知道一二,聽外公以前過,養屍地就是屍體埋下後不會腐爛,日積月累吸收日月之精華後,少則一二年多則數十年後就會變成吸血僵屍。
而僵屍白是不能見太陽的,想來此時那棺材裏極有可能就躺著僵屍。加之剛剛外公的話語,我的心不經砰砰直跳。
不過外公也過,近代幾乎沒有這種地方。稍稍心裏平複了少許。
我們再次靠近那口黑漆木棺,外公走在前麵一步一步都很心,在離黑色木棺不足十米時,突然色暗了下來,原本斜陽普照之地瞬間被烏雲膿罩。伴隨著黑暗的到來黑色木棺裏傳出細微的喘息之聲,聲音似漸漸變強。
“隱屍地,大家趕緊後退……”外公走在前麵見狀忙道,自己也在大步往後退去。
本來就處於警惕狀態的大家,聞言後頓時都往後退出了十幾米,際的烏雲瞬間散去。黑漆木棺之地頓時又被驕陽覆蓋了。
這種狀況換作是誰都會被嚇得唏噓不已,劉老幺和那五個壯漢嚇得直接摔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我從膽子就大,不過這突如其來的奇怪變故也嚇得我倒吸了幾口涼氣。不經在心裏咒罵道:“這什麼鬼地方呀!……”
外公後退時包裏的羅盤也摔在了地上,聽外公以前過,羅盤是不能落地的,如果落地定有不祥之事發生在落地之處。
“前麵是個隱屍地,平時與一般地是沒什麼區別的,隻是接觸了死人的死氣後,便會形成超乎平常數倍的養屍地,可以在數十日左右瞬間化為屍鬼。”外公邊去撿羅盤邊道。
“那齋公先生,請問這個有辦法鎮住嗎?還有村裏的孩離奇死亡跟著有關係嗎?”劉老幺看了看外公,疑惑的問道。
“村裏的孩離奇死亡確實是這屍鬼所致,他不像僵屍,隻是咬人和吸食人鮮血,屍鬼會透過一種意識勾去火焰低的人的意識,讓勾魂之人自己殺死自己。比僵屍更可怕,這也是我平生遇到的第一個屍鬼。”
外公神色有些散亂也有一些激動,似乎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不過話語倒是穩而不亂。
“齋公先生,你一定救救那些孩子!我爺爺在世時最疼愛他們了,可現在怎麼會唉……”劉老幺得有些哏咽,雙眼中透出深深的自責。
外公又在著附近查看了好一會,後來今到此為止,回去後在行商量對策。我們原路返回到了祭村,一路上外公沒有話,麵色看起來有些沉重。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回到村後外公跟村長單獨商量了一番,後來將村裏十八歲以下的孩童都聚集到一起,外公用油菜籽和銅油混合,在一寬闊的屋內畫了很大一個圈。
晚上讓這些十八歲以下的孩子都在這個圈子內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