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好像真與她無關!”宋氏在蘭琴身邊道。??·
蘭琴隻是笑笑,並不回答。
不過一會兒,劉氏便扶著翠竹的手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裏。她已經許多不曾出現了,此刻見她氣色居然很好,居然沒有那種被禁足很久的頹廢之色。
劉氏走了進來,朝著蘭琴福身行禮,又與其他人行平禮,一點也麼察覺災難即將來臨。她如今被禁足在春暉院裏,幾乎足不出戶,也不知道年氏中毒的消息,她有沒有聽到。
當劉氏看到富察氏訓斥紅翹的樣子,頓時就有點愣住了。她再看看紅翹,臉頰上兩個巴掌印記十分明顯。
“劉格格,奴婢再不能替你隱瞞了。”紅翹看見劉氏看著自己,立刻一個踉蹌,衝到了劉氏跟前道。
“你什麼!”劉氏怒道。其實她也有耳聞,因為她的丫鬟每日要出去提水提膳,不可能什麼都沒聽到。況且,她還與富察氏住在對麵,一大早四爺派人過去搜查富察氏的屋子,她自然也覺察了。隻是,劉氏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此事還與自己牽連上了。她被人傳到這裏,還以為是四爺要問自己關於富察氏的事情。
紅翹一把跪在劉氏跟前,抱住她的雙腿道:“劉格格,你都認了吧。若不是你用首飾收買奴婢,奴婢怎能做出那等事情。”
劉氏大駭,雖然她還不知道紅翹此刻為何要抱著自己這些奇怪的話,可是她也明白此刻不能與富察氏主仆扯上任何關係。?·?
正在這時,四爺與年羹堯又從裏屋走了出來。
劉氏見四爺出來了,一把推開紅翹的糾纏,朝著四爺喊道:“王爺,這丫頭瘋了似的。妾身都不知道她在什麼”
四爺瞧著劉氏,心裏早就厭惡了她,一個失潔的女子,自己能容忍她至今已經仁至義盡,盡然還敢作妖,便厲聲道:“劉氏,你盡敢指示紅翹,給年側福晉投毒,你還有可的。”
劉氏怔怔地盯著四爺,她隻覺得一陣陣涼意從腳底升騰了起來。她還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出來了,卻不了四爺給自己的第一句話就是這等可以處死自己的話。
“不,王爺,妾身什麼也沒做過。妾身如何指使得動她。她可是富察氏的丫鬟。”劉氏尖聲道,她終於明白剛剛紅翹對自己所的那番話的意思。
四爺對劉氏已然氏厭惡至極,似乎根本聽不進她的任何解釋。
“王爺,妾身所得的那些首飾具都是劉格格給的。試問,如果她沒與此事沒有關係,怎麼又會將那些東西給奴婢呢。就是她指示奴婢去做的。”紅翹趴在地上大聲道。
“你這個賤婢,你什麼,我何曾給你什麼首飾!”劉氏聞言大怒,恨不得去踹上幾腳,但是她知道此刻不是發脾氣的時候。
“劉氏,這是什麼,你自己來看看!”四爺忍著心底的厭惡,讓一個奴才端著一個盤子上前,去給劉氏看。
劉氏踉蹌著幾步,走到那奴才跟前,定眼去看那盤中的東西。
不可能,怎麼會是自己的首飾。而且,而且是那一次,那一次,自己為栽贓穆青陽的首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