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和格桑穿著一身道士袍,幾乎是跑著來道了長房嶺。一看書?他們走進大膳房的時候,裏麵已經都在休息,因為已經過了午飯的點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
蘇培盛從懷裏摸出銀子,塞給一個膳房的道士,跟他二掌事讓他趕緊做幾個菜,讓挑著往好裏做。結果當那個道士拿出食材的時候,無非就是一些白菜蘿卜雞蛋。
“這就是最好的?”蘇培盛不敢置信地問道。
那道士一臉茫然地問道:“你是新來的?咱們是出道之人,能吃上雞蛋,已經是沾染了葷腥,然不成你還想吃肉?”
蘇培盛這下傻了,他被關的那些時日,每送到牢房裏就隻有一個菜,不是煮土豆,就是煮白菜。他們以為是勞飯,所以才那麼差,可是現在看看這些道士自己吃的,也好不到哪裏去。
“那好吧,雞蛋能不能多煎幾個荷包蛋?”蘇培盛道。
那道士收了錢,自然這點要求答應了,然後給蘇培盛做了四個菜,分別是醋溜白菜、大蔥炒蘿卜絲、土豆燉辣椒以及煎荷包蛋。
待兩人提著膳盒走出長房嶺的時候,蘇培盛道:“從沒有這貴的菜,就這幾個素菜,就花了我十兩銀子,簡直比京城醉白樓的最貴的菜都貴。”
那廂,蘭琴和四爺正一塊躺在蘭琴那章狹窄的單人床上。是四爺堅持的!
兩人俱都脫了道士的那身黑青色長袍,隻穿著白色的寢衣,蘭琴隻有趴在四爺的胸口,隻有這樣兩個人才能躺得下去。一看書蘭琴的整個身體都在四爺的身上,她的腿放在四爺的雙腿中間,髖骨抵著四爺的那個部位,明顯感覺到它已經硬了起來。
十幾日的分離,擔心,此刻都變成柔軟的擁抱。四爺微微磕著眼眸,顯然他是太累了,隻是因為蘭琴的觸碰,他那裏便起了反應,可見心裏是想的,隻是實在太累了。
蘭琴抬頭看看四爺,柔聲道:“爺,妾身下去吧,這樣你一個人睡得舒服點,嗯?”
“不要,就這樣!”四爺專橫地道。
“……”蘭琴覺得腿根處的那個硬物似乎越來越硬了。
“主子爺,蘇公公提著膳盒回來了。”好在這是門外響起了司畫的聲音。
蘭琴連忙抬身道:“爺,吃飯了!”
待蘭琴穿好衣服,親自拉開門栓,然後對外麵的司畫道:“你去將膳盒提進來,你們都不用進來伺候了。&l;&g;”
蘭琴將那四個菜擺在了一張簡單的桌子上,然後才走到自己那張狹窄的床鋪前,對閉著眼睛的四爺道:“起來吃飯吧,吃完了再睡。還有一整個晚上呢!”
“喂我!不想起來!”四爺仍舊閉著眼睛道。他一副悠閑散漫的樣子,讓蘭琴看起來又心疼他這十日所忍受的饑餓,又有點好笑他的孩子氣。
“明日就要去與那個什麼假掌教對決了,爺就一點兒爺不擔心?”蘭琴道。
“擔心什麼?這是他們全真教的事情,爺不過是旁觀。他們不敢動我,不然不會等這麼些。而且金鼎的那位突然召集四大掌事議事,必定是京城裏的那位來了消息。大抵是指示他做什麼吧。我們的目標在他們背後的那位。”四爺眯縫著眼睛道。他此刻像一位老謀深算的狐狸,語氣懶洋洋的,但是又很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