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蘭琴被蘇培盛和格桑抬入了另外一間屋子裏,司畫和水菱兩人守在身邊。蘇培盛和格桑就守在外麵,修竹則已經打發完了這日的病患,基本都是四周的百姓。他們一有什麼三病兩痛的,就會來這個醫館找周浩拿幾副草藥吃吃。
蘇培盛已經從四爺那裏知道了,這位周道長居然跟四爺開口要一萬兩的診療費,頓時就對這對師徒產生了極大的反感。他們這哪裏是開藥館呀,分明就是搶錢呀。
修竹將最後一位看病拿藥的老漢送出去了後,則轉身往裏走,卻看見蘇培盛和格桑正站在院子裏的那些草藥前看。
“你們做什麼?”修竹見蘇培盛從那些曬在簸箕裏的藥材伸出手,便立刻道。
“沒什麼!”蘇培盛道。
“這是我師父做的藥材,不可以亂動。”修竹不過十三歲的樣子,可是話的語氣卻很是老道。
“什麼尊貴的藥材,爺不過是拿起來看看。”蘇培盛見一個半大的孩子居然對自己話,心裏老不舒服了,便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態來。
“這些東西都是救人濟世的東西,對於你們來,不值得什麼,可是對於需要醫治的百姓而言,這些都是救命的良藥。”修竹道。
“把你們師傅得那麼高尚,可是那麼高尚的人卻開口跟我們爺要一萬兩!”蘇培盛氣道。
修竹睜大了眼睛,他可沒想到師傅居然跟那位要了這麼多銀子,頓時就有點啞口無言了,但是轉念一想道:“誰的,我們師傅給很多人看病,都不要錢的。”
“不要錢,你是瞎話吧。那怎麼跟我們爺要一萬兩呀。哪裏有這麼貴的診療費的!”蘇培盛道。
“師傅隻有他的道理。如果師傅要一萬兩,那肯定是你們家夫人的病是非常嚴重,需要我師傅花費巨大的功力才能救她。”修竹道。
“我看就是你們師傅貪財,什麼修仙,根本就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吧!”蘇培盛道。
“你,不許你這般我師傅。師傅已經隨著你們那位爺去采藥去了,你這般他,豈是不想他救你們夫人。”修竹見蘇培盛自己師傅的壞話,頓時孩子脾氣上來了。
“蘇公公,不好了,主子怎麼開始發抖!”突然,水菱從那個安置蘭琴的屋子裏跑出來,對院子裏的蘇培盛道。
蘇培盛一聽這話,立刻瞪了一眼修竹,然後和格桑跑進屋子去看蘭琴。
四爺不在,他是四爺的貼身太監,此刻是這幫人中身份最高的,因而有什麼事情隻能找蘇培盛拿主意了。
蘇培盛和格桑急匆匆地走進蘭琴躺著的那件柴房裏,隻見蘭琴的手腳都開始顫抖,而她的臉色也比之前更差了。
“這到底怎麼了?”蘇培盛道。
“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司畫急道。
“怎麼辦,那個道士不在,就一個半大的孩子在,我們又不懂醫理。”水菱也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