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爺沒事。壹看書”四爺道。他此刻心裏全都是蘭琴,總算沒有白守,終於抓到他們的尾巴。
水菱知道四爺擔心蘭琴,便立刻跪在馬車裏道:“奴婢沒有保護好側福晉,請王爺責罰。”
四爺側臉看了看水菱,道:“這件事與你無關,不必自責,起來吧。”
水菱低著頭不敢再多言。淩峰一路跟著前麵的馬車,隻見馬車居然是往城外跑的。
“主子爺,他們是往城外跑呢!”淩峰對馬車裏的四爺道。
“跟著他們,但是不要被他們發現。車裏的人肯定是格桑。”四爺道。
淩峰是個駕車的好手,他替四爺駕車也有七八年了,基本上像如履平地一般,車駕駛得又快又好。前麵的車軲轆聲很大,而淩峰駕車的水平又很高超,馬車軲轆的聲音很輕微,因而一直都沒被他們發現。
因為是夜晚,馬車裏也漆黑一片。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淩峰終於停了馬車。
四爺從懷裏摸出一個火折子,噗嗤一聲,黑夜中冒出了一朵火花,瞬間照亮了剛剛還漆黑一片的狹的空間。
“主子爺!”水菱剛剛一直在黑暗裏打盹,不過也沒有睡著,四爺一打火折子,她就睜開了眼睛。
“淩峰,外麵情況如何?”四爺沒有理會水菱,舉著火折子,抬手撩起前麵的車廂簾子對外麵的人道。
“主子,咱們到了一處莊舍跟前,他們正進去呢!”淩峰驅趕著馬車,尾隨前麵的那輛車來到了郊外的一座農莊前。
“淩峰,走,跟進去。水菱,你就在這裏,等候接應。不要發出任何聲響,等我們回來!”四爺道,然後就將手裏的火折子塞給了水菱手裏。
四爺與淩峰將馬車牽到一處更加隱蔽的地方,然後兩人便摸到農莊牆腳,尋了一處比較好攀爬的地方,靠著疊羅漢爬了上去。
那廂,幾個通判府的衙役將被綁著的格桑往裏麵押去。他們將人帶到一處地窖跟前,然後將人帶了進去。
“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裏!”衙役將人往裏麵一推,然後對一個跟著他們走過來的人道,“你每給他送飯。老爺交代過了,這人別弄死了。”
“是,是,兩位大哥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到前麵去喝酒。”廝討好地道。
“行,反正都這麼晚了,俺們明再走。”衙役道。
格桑被人反綁著手,頭上的袋子總算被人拿了下來。他倒在地上,室內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l;&g;剛剛那幾個人的對話聲他都聽見了,從他們關門的聲音判斷,這裏應該是一個地下室一類的地方。
他想掙脫綁縛著自己的繩子,可是無奈綁得太緊,他的手又被反綁著,實在掙不脫。格桑在黑暗裏摸索著,摸到了地上一塊凸起的石頭上。他斜靠了過去,將綁住自己手腳的繩子往那個上麵去磨。
另一方,四爺與淩峰在這個農莊裏四處尋找。他們像裝進了黑屋子裏,四處摸索,卻找不到想要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