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一直不肯,也不肯去揭發劉氏。因為揭發劉氏,對他可能並沒有好處。”富察氏想想已經到這裏了,幹脆都了。反正現在穆青陽突然毒,肯定是劉氏幹的,所以劉氏肯定逃不掉的。
“所以,你一直都在逼迫他去揭發?所以穆青陽才突然想要走?”蘭琴突然都想明白了,怪不得穆青陽好好的戲不唱了,原來這麼多人都在逼他呀!
“妾身沒有逼迫穆相公,妾身隻是告訴他,他所相信的那一切,不過都是劉氏的謊言。”富察氏略有些驚慌地道。
蘭琴心裏已經有了數,如今是,隻能證明劉氏與穆青陽肯定是有關係,但是其具體如何都是富察氏的猜測,唯一的證人恐怕是穆青陽自己了。如果現在去拿劉氏,她肯定什麼都不會承認。
“好了,本側福晉知道了,你回去吧。本側福晉需要你的時候,會派人去找你。”蘭琴道。
富察氏連忙站起來,對著蘭琴福了福身道:“是,妾身告退!”
待富察氏扶著紅翹的手走出萬方安合時,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驚詫地道:“都鈕鈷祿氏好糊弄,今看,她剛剛神清目明,可是一點兒都不好糊弄。”
富察氏剛剛所,極是因為她前世裏的鈕鈷祿氏不是這個樣子,也是的之前的蘭琴也不是這般。
“嗯。奴婢也覺得這位側福晉今日好像不一般。”紅翹也道。
“不管她如何,劉氏那個賤人,這次定要她好看。穆青陽那個傻瓜,不聽話,接過鬧得自己被人暗算了。”富察氏道。
“想也不用想,到底是誰幹的。奴婢隻是好,那劉氏如何對他下的手。月地雲居可是下令,不讓任何人隨意出入的。然道她在月地雲居裏麵已經買通的耳目?”紅翹道。
“哼,側福晉已經介入,咱們坐等著爺來追查這件事。走吧。”富察氏道。
那廂,蘭琴已經叫擺了早膳,並問了問穆青陽那邊的情況。
“主子,這個富察格格現在才來稟報,早幹嘛去了!”司畫道。
“不管她做什麼去了,反正現在所有的針對都指向了劉氏。現在去拿劉氏,沒有證據。”蘭琴有些犯難道。
“主子,要什麼證據。您是側福晉,拿了她,來問話是。”司畫道。
“你可別忘記了她肚子裏還有孩子。不可魯莽。無論劉氏如何,孩子總是無辜的。”蘭琴道。
“主子,這個時候可是除掉劉氏最好的機會。此人一直不安分,自從懷了身孕後,更是顯露無疑。幸虧主子爺不她的當。”水菱道。
蘭琴正在喝粥,聽到司畫這番話,不由得放下調羹,盯著水菱看。水菱被蘭琴看得有點不自在了,連忙福身下去請罪:“奴婢該死,奴婢多言了。”
“水菱,我教你們什麼,你忘記了?我可不想像福晉那邊,看誰不順眼,除去誰。劉氏自作孽是她的事情,可是不代表我可以趁機達到自己的什麼目的。在我這裏,沒有這樣的需要。懂嗎?”蘭琴從來都沒有打擊別人,來鞏固自己恩寵的需求。換句話,她不需要靠這樣的手段陰謀來鞏固自己與四爺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