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放心吧,金子懂分寸的。”翠竹道。因為劉氏一直就挺著肚子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焦慮和恐懼全都在她眼裏。
“她怎麼會突然叫金子去,然道是對本格格起了疑心?”劉氏問道。
“不管她疑心不疑心,此刻主子不能隻亂陣腳。格格,隻要你肚子裏的孩子在,主子爺就不會對格格如何,畢竟那隻是一段前塵往事了。”翠竹道。
“真是這樣?”劉氏道。
“肯定的。主子爺不可能不重視自己的子嗣。格格,隻要你好好護好肚子裏的孩子,即便真地被穆青陽告到爺麵前去了,格格也不會受到多重的懲罰。格格不曾與他有不清白的事情,是入宮選秀被娘娘指給了王爺為格格的。”翠竹道。
這番話給了劉氏一股很大的自信,她剛剛焦躁不安的心也漸漸平複下來。本來,她今日去跟蘭琴,讓翠竹也進去月地雲居學戲,自然是借口,目的當然是為了接近穆青陽。
“格格,您想想,穆青陽也不是傻子,如果他想要報複格格,早就應該了,可是居然一直忍到現在。正如奴婢所言,他也是害怕王爺會殺了他,試問哪個男子能容忍情敵?至於側福晉,未必知道他與格格的往事。”翠竹道。
“但願如此,可是現在,她又叫去了金子,是做什麼?”劉氏道。
“相比是盧管事對她提及了那次搜藏那個假石底下的事情。金子嘴巴利索,應該可以應付的。”翠竹道。
“嗯。翠竹,本格格覺得胸悶,扶著我到外麵走走吧。”劉氏道。
那廂,金子已經站在了蘭琴麵前。蘭琴第一眼看見這個太監的時候,心裏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她覺得此人長的賊眉鼠眼,一副奸詐之徒的樣子。
“你當時是從哪裏得知,劉格格的東西在暢音閣前門的假山石下的?”蘭琴問道。
“這個,奴才也是聽別人曾有人聽見晚上在那邊有動靜,守夜的看見有人在那裏搬動過石頭。”金子胡亂道。
“是哪個人聽見的,報上姓名來,本側福晉要他來對峙!”蘭琴覺得這個人在話。
“這個,奴才也不記得了,隻是道聽途。奴才有罪,奴才不該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胡聽人言就跑去告訴盧管事了。”金子連忙撲通一聲軌倒在地上道。
蘭琴皺著眉頭俯視著金子,隻覺得這個奴才可是比一般人會轉變話題。自己居然也沒有什麼話來責備他了。他隻不過是胡亂聽了人言而已。
“你起來吧。我且問你,你們主子是不是以前經常去暢音閣,與他們那邊的人很熟?”蘭琴問道。
“主子偶然去一下,倒是很愛聽戲,談不上熟悉。他們都是一幫優伶,格格乃是皇子格格,是不會與他們相熟的。不知側福晉,如此問,可是對於我們格格的那些失竊的首飾有了下落?”
筆下讀(ъǐχǐαdùóм),更多精彩閱讀,等你來發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