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些迷糊的想法,蘭琴這才閉了眼睛,進入了夢境。
翌日,四爺照舊寅時起來了。蘇培盛是憋了一晚的疑問,硬是在四爺的窗前打盹睡了過去。
“你怎麼睡在爺床頭?”四爺撐開雙臂,讓蘇培盛給自己穿衣服。
“爺昨日醉酒了,甚至還吐了。奴才怕爺夜裏要喝水,才守在那裏的。”蘇培盛壓抑著心的疑惑回道。
“爺昨日吐了?”四爺皺眉道,自己可是從來都沒吐過的,怎麼會吐的?完全沒有印象了呀。
“爺,昨日側福晉還過來看了爺的。”蘇培盛看著四爺一臉懵逼的樣子,決心冒險試一試。
四爺一愣,怎麼自己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蘭琴來過了?
“側福晉怎麼來了?”四爺一收自己的胳膊,厲聲問道。自己都吐了,讓那個女人瞧見自己那副狼狽樣?
“是,是奴才見爺嘴裏不停念叨著側福晉,故而去請了來。”蘇培盛低聲道。
你這個奴才!
四爺眼裏幾乎冒出了火光,盯著蘇培盛,恨不得踹一腳!自己那副樣子,讓那個女人,這是不是明了自己在跟她示弱!
“側福晉了什麼?”四爺忍著心底的不悅,道。
“奴才不知。側福晉來了以後,奴才與司畫都退了出來的。還是側福晉吩咐奴才守著爺,怕您晚要喝水。”蘇培盛道。
四爺聽到這裏,心裏一動,心道:那個女人,還是記掛著爺的。
“可是側福晉是從爺房間裏衝出來的,當時留下這句話,離開了。爺,您到底跟側福晉了什麼。奴婢瞧著感覺側福晉有點不對勁。”蘇培盛道。
“什麼,衝出來?”四爺這下又道。他自己可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奴才也敢去問。爺,您要不要去看看側福晉?”蘇培盛道。
去看她!著昨晚那個台階下了?這個主意倒也是不錯。四爺心裏腹議著。他不想與蘭琴繼續這樣別扭下去,隻要那個女人肯低個頭,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主子爺,您不是很久都沒有去側福晉那邊用早膳的,不如今日過去一塊兒用個早膳?”蘇培盛道。
四爺點點頭道:“那去吧。先去書房看看書。你先去南院傳話。”
“嗨!”蘇培盛滿臉笑容。
那廂,南院得到消息後,可是蘭琴壓根都沒起來,昨晚也沒吩咐四爺今早要來用早膳的。
“怎麼辦,主子還沒有起來的動靜呢!”司畫發愁道。
“喊起來!”水菱道。
“不行,主子最討厭人叫她起床。連主子爺都不去喊的。”司畫道。
“先去讓牛師傅按著主子爺以前的喜好,將早膳準備起來。”水菱道。
“也隻有這樣了。”司畫點點頭。
蘭琴睡的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她昨晚因為胡思亂想了半,所以此刻根本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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