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富察氏被禁足了。”崔娘低首對正在用早膳的蘭琴道。
“什麼原因?”蘭琴抬頭略有些愕然地看著崔娘道。昨日剛進門,聽長得很不錯,家世又挺顯赫的,還是嫡女出身,應該是標準的大家閨秀呀,怎麼剛剛來就被四爺給禁足了。
“是她胡言亂語,亂走亂闖!居然跑到前院去,撞見了主子爺。”崔娘道。
蘭琴咯噔一下,心裏腹議道:看來來了一位不省心的主兒。
“不要多事。爺禁足就禁足吧。劉氏看著倒安分一些。”蘭琴道。
“是嗯,這個富察氏都沒來跟主子請安,這眼睛長得挺高的。”崔娘道。
“人家眼睛長得高不高,那是爹娘給的,咱不能渴求不是!罷了,就免了她們的請安吧。我也不想見。”蘭琴道。她是的確不想見四爺的其他女人,就隻當眼不見心不煩唄。
那廂,年氏聽剛進來的富察氏被四爺罰了,也是很開心。因為進進來的這兩個格格,論身份,自然是富察氏比較好,母族就在京都,劉氏雖然是巡撫之女,但是畢竟遠在陝西。這會子見她被四爺責罰,心道原來是個腦子不靈活的,這倒好了。
“主子,劉氏來了。是來給主子請安的。”翠玲走到正在玩獅毛狗的年氏身邊道。
“昨日給鈕鈷祿氏請的安,今日才想起本側福晉?不見!”年氏挑了挑眉毛道。
“主子,您不妨見見。這位劉氏可是來自陝西。她對奴婢,想與側福晉好好敘敘舊呢!”翠玲道。
“哦?好,就讓她進來吧。”年氏道。
不過片刻,劉氏便扶著紅翹的手走進了年氏的正屋。
“妾身給年側福晉請安!”劉氏福禮道。
年氏瞟了瞟她,見她生得珠圓玉潤的,且年紀又比自己一些,正是青春妍麗的時候,便心裏略感不爽,於是就起了故意刁難刁難的心思。
劉氏見年氏不叫起,於是就一直保持著那個蹲著的動作,直到她覺得腿有些酸了,可是年氏好似還不肯叫起,她隻好道:“妾身昨日本來是要給側福晉請安的,隻是鈕側福晉對妾身,年側福晉身子不適,故而妾身這才不敢來叨擾側福晉。”
“哦,那你就起來吧。”年氏心裏一頓,對蘭琴哼了一聲,道,“這模樣,長得水靈靈的,爺見了,肯定喜歡。”
劉氏見年氏這般,連忙低下頭道:“在側福晉麵前,妾身真是無鹽女了。誰不知道,側福晉乃是閉月羞花之貌。”
年氏被劉氏恭維得很是受用,頓時心情好了許多,對她道:“給劉格格看座,上茶!”
兩人分主次而坐後,年氏抱著那獅毛狗,一下下地替它順著毛道:“你阿瑪在陝西做巡撫,與本側福晉的兄長可是近鄰。”
劉氏隻敢坐了半邊身子,見年氏這麼,立刻道:“側福晉得及是!妾身被指來四王爺府後,家父一聽年側福晉也在四王爺府,立刻修了書信來與妾身,一定要對年側福晉恭敬有加,而且年側福晉一定會照拂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