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釧經過一夜的思想鬥爭,她決定還是冒險試試,必經誰也不會不姑息自己的性命!
文釧拿出了自己為金士康所做的鞋襪,把它們裝進了一個籃子裏,然後便與王貴人了自己的打算,王貴人自然立刻就同意她出去了。
文釧一路順著宮牆,來到了欽監。
她與金士康以往見麵都是在欽監旁邊的一個荒廢的殿裏相見的。
文釧今來,正是因為今是她與他相約見麵的日子。
文釧坐在廢棄的殿中想著自己的前程,這個王貴人是個不念舊情的人,自己跟了她七八年,可還是逼迫自己來做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主子跟著是沒有什麼未來的,能在她手裏好好出宮已經是萬幸了。
“文釧!”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士康!”文釧抬起頭看到了自己的戀人,剛剛還縈繞在心頭的擔憂就消散而去了。
“你在想什麼?怎麼那麼出神?”金士康拉起文釧的手道。
“士康,不如我們斷了吧!”文釧道。
“文釧,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金士康沒想到文釧會突然這樣,急忙道。
“士康,我不想連累你!我們的事情恐怕會被人知道了!”文釧眼裏含著眼淚道,“這是我為你做的,以後這些恐怕不能為你做了。”
文釧將籃子遞給他,便欲要離開!
“文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不能告訴我,讓我也明白!”金士康道。
“士康,我們貴人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她,她要你為她做一件事才肯為我們保密!”文釧道。
“什麼事情?”金士康道。
“她想知道你師傅到底與皇上什麼,與雍親王的兒子是不是有關?”文釧道。
金士康一聽是這件事,頓時就為難了。他原本以為王貴人頂多打聽一下自己的命途,頂多給她算算,可是現在問的是師傅明言要他們不準對外透露的。
“士康,我也知道你為難,不如你我就比斷了,讓貴人罰我一個人就行了。”文釧見金士康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知道的,但是卻不能。
“文釧,你們貴人為何要打探這個?這可是皇上的機密,王貴人打探這些做什麼?”金士康道。
“我也不知道,她大概是想多了解皇上的心意!”文釧道。其實她是知道一點兒的,大抵與太子有關。
“文釧,這件事師傅囑咐過我們,不能對外透露半個字,你回去跟你們貴人,此事不能打探。若被皇上知道了,恐怕會遭來殺生之禍!”金士康道。
文釧道:“有這麼嚴重?”
金士康不能再多言了,隻能點點頭道:“非常嚴重,那個是皇上與師傅的機密。絕對不能出去的!文釧,你們貴人是不是受人所托?”
文釧想不到他會如此問,連忙道:“貴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既然不能透露,那我回去與貴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