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月還沒有走到堂屋門口,便看見一身黑色披風,鑲嵌著銀鼠毛邊的男子裹挾著一股冷風而來。
“寶月!”
“王爺!”
直郡王看著寶月碩大的肚子,喉嚨一緊,心中莫名有了一股子激動,心愛的女子懷著自己的孩子,怎麼叫人不激動呢!
侍女們默默垂首在一旁,不再出聲。寶月一頭撞入了直郡王的懷裏,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預產期就在這個月吧?”直郡王抱著寶月問道。
“嗯,還有二十來,就要生了。”寶月一時也很感懷道。
“好,給爺生個兒子。將來,爺要將一身武藝都傳給他。”直郡王激動地道。
“爺然道隻將一身武藝傳給他?”懷裏的寶月一動,她可希望自己的兒子將來能一舉幫助自己收複碦而碦部落的汗位的。
直郡王一哽,其實他明白自己已經犯了死罪,寶月本是康熙的貴人,自己卻與她偷偷定情於野花爛漫之中。就是寶月也恐怕不能拋頭露麵,一直隻能做外室。那麼她生的兒子,隻怕連安新覺羅的玉牒都上不了,所以別提什麼功名利祿了。除非,除非自己能爭得皇位!!那麼,那個時候,自己即便想要立寶月為皇後,都是有可能的。
“月兒,爺心裏有數,將來定不會虧待你們母子!”直郡王心裏一激,摟著寶月激動地。
寶月從直郡王懷裏抬起頭,看著直郡王略顯消瘦的臉頰,隻見他的眉眼上盡然著一路的疲倦,忍不住道:“爺隨著妾身進屋歇息吧,卓瑪,提水,給爺洗漱。”
直郡王由著寶月牽入內室,再由著她親自幫著脫了披風,又脫了外衣。卓瑪和金央伺候著洗了頭臉,這才與寶月雙雙進入了鸞帳。
直郡王七八個月未見寶月,心裏自然想得緊,摟著寶月躺入錦被中,便將自己的下巴紮入了她的脖頸中。
好一陣耳鬢廝磨後,直郡王隻覺得下腹部一陣燥熱,恨不得立刻要了寶月,可是心裏又顧念著她此刻懷著身子,不敢大動。
寶月見直郡王火辣辣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爺輕點,這子結實著呢。”
直郡王得了允許,欣喜地連連吻著寶月的額頭、臉頰以及下巴。兩人好一陣親昵,直郡王終於在慢工細活中得到了滿足和釋放,摟著寶月憨憨地入睡了。寶月卻一直睡不著,窩在直郡王的懷裏,一直淺眠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