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個老漢是在這一代打了快十年魚的。俺問了問他最近一兩年打魚的情況,他水裏經常有死魚。”崔大走到四爺跟前,忍不住道。
那老漢看著麵前的兩個錦衣青年男子,頓時就沒像看著崔大這般親近了,他隻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在那寶藍色男子的身上散發開來。
老漁民哆哆嗦嗦地,盡然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大爺,把剛才跟我的,跟我們主子學一遍就行了。別怕。”崔大見四爺一副嚴肅得有些駭人的樣子,隻好出言安慰道。
哎,這也怪不得四四,他除了親切感差一點,其他可都堪稱完美嘛!
“是。&l;&g;俺老漢在這一代打魚打了上十年了,以前啊,水多魚多,日子好過。這兩年不知道怎麼了。水裏的魚少了,嚐嚐還能打撈起死魚。哎,水裏是不是生了什麼病呢。”老漢總算話利索了。
“這條河可有支流,還有人往河水裏排放什麼嗎?”四爺目光一閃,他想不到為何河水會變髒,魚兒會死,是不是有人在河裏下毒了?
“這條河沒有支流,致我們這裏唯一的灌溉田地的河。哎。河水要是再這樣下去,俺老漢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打到魚了。”老人家自顧自地起來。
“最近一兩年可有什麼事情發生?或者您覺得奇怪的事情?”四爺又問道。
老漢思索了一下四爺的問話,似乎想起了什麼道:“奇怪的事情就是我們村裏這兩年不見了很多青壯年。哎,這算奇怪的事情嗎?”
四爺與十三對視一眼,然後十三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錢袋,遞給老漢道:“老人家,這點銀子拿去吧。”
老漢沒想到自己不過了幾句話,卻能拿到賞錢,真是高興得不得了,連連作揖,這才高興地離去了。
四爺想了想剛才老漢的話,突然道:“十三,我想起去年在揚州的事情,那個丁姑娘還記得嗎,還有李衛的弟弟,俱都已經失蹤多時了,一直也沒有再出現過。”
十三露出一股茫然之色,道:“這些人到底去了哪裏,然道是被人拉去做了壯丁充軍了?”
四爺搖搖頭道:“我已經問過福晉的堂叔了,他是揚州的都統,軍隊裏有什麼需要人丁的,不會用這種辦法拉壯丁的。這是朝廷不允許的。”
“主子,是不是被什麼人拐去做苦力了?”崔大突然道。&l;&g;
這句話如黑夜中的一道閃電劃過幕,突然點燃了四爺和十三爺眼睛。
“走,去縣衙門,去查最近兩年失蹤人口。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失蹤。”四爺道。
他們騎著馬飛馳在田地間,隻是成片成片的良田間,隻有一些老弱婦孺,青壯年卻不多見。
四爺帶著十三,還有崔大崔二一口氣奔入城裏,直往縣衙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