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不知側福晉幾時回來?爺已經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宋氏一心惦記著蘭琴,見四爺回來了好幾了,可是蘭琴居然沒一塊兒回來,想去問,可又不敢去前院。
“宋格格這般關心側福晉,不如親自去爺那裏問問。”福晉冷笑一聲道。
“妾身不敢。如果福晉沒什麼事情的話,妾身先行告退了。”宋氏站起來,對著福晉福了一禮,就預備退出去了。
“都散了吧,本福晉現在也沒什麼話與你們。”福晉看著宋氏道。
“妾身告退。”武氏與耿氏也都站起來對著福晉福身行禮。&l;&g;
待她們都走了後,福晉這才對著靈秀道:“看見了嗎,連宋氏那個泥人都敢對本福晉不敬了。那個賤人如今被四爺藏在別院,本福晉對她無計可施了。她也能自以為自己是福晉了。”
蘭琴與四爺在別院的生活,以及諸位皇子一起到那邊狩獵的事情或多或少地傳到了四福晉的耳朵裏。她以前還可以裝作不知道,可是當三福晉將那些話傳給自己聽的時候,福晉隻能憋著那一股子氣,卻找不到對象可以發泄。
唯一讓她欣慰的是,弘時這個孩子越來與越表現得超出一般孩子的賦來。他已經兩歲多了,卻已經認字,還能背誦三字經等啟蒙長篇。四爺回來後,福晉借著弘時,去請了幾次,四爺也來過一次,可是福晉卻覺得自己與四爺之間好像除了弘時,再沒有什麼話可了。
“靈秀,你看見了,那****來,桌子上擺著那麼多的菜,他卻連一筷子都沒動過。我這裏雖是正院,其實就是冷宮了吧。他走的時候那麼急迫,恨不得立刻就走掉的樣子。如果不是弘時在,恐怕他都不會來了。”福晉的話裏帶著一股子悲涼。
靈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福晉,想了想,便道:“這次選秀,咱主子爺進來了兩位吧。”
福晉似乎忘記了這回事,經靈秀這麼一提,才想起來了,道:“如今爺隻迷著那個賤人,新人來了,隻怕見都見不到。”
靈秀道:“到底是皇上賜給的格格,主子爺總不能讓她們一直是處子之身吧。臨幸是遲早的,咱們好好調教一二,到時候就看這新來的格格們能力如何了。”
福晉歎了一口氣道:“一個是葉赫氏,另一個是漢軍旗年氏。什麼時候進府?”
靈秀這才道:“新人進府,還是得福晉去與主子爺商議啊。總不能一直擱在外頭不進來吧。”
福晉這才正襟危坐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恢複了幾分嫡福晉的氣度,抬手理了理鬢邊的絹花道:“是呢,去請四爺,就商議新人入府的事情。&l;&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