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怎麼會不知。所以我忍著,努力喝那些又苦又澀的湯藥,可是他不給我種子,再肥沃的土地也長不出東西來。”福晉氣惱地將筆一扔,突然一扯麵前的宣紙,狠狠地揉成團。&l;&g;
“是一次也沒有嗎?爺最近經常過來,不可能對福晉一點心思都沒有的。”李嬤嬤心神俱顫道。
“剛開始有幾次,最近時日都隻是過來睡覺。嬤嬤,這樣子,是怕我是難以懷上孩子的。”福晉眼裏閃過惶恐的神色,失去弘暉的巨大悲痛感再次襲上心頭,使得她原本端莊的臉龐變得有幾分扭曲。
李嬤嬤無奈地在她背後拍著背,替福晉順氣。
“那個賤人還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而且她的兒子還都活得好好的。我的弘暉卻去了那冰冷的地下。嬤嬤,我不甘,好不甘啊。一定要讓那個賤人付出比我更慘痛的代價。”福晉情緒突然失控道,眼裏湧動著晶瑩的淚花,回過頭一把抱住李嬤嬤的胳膊道。
“好格格,麼傷心了。大阿哥已經去了。老奴已經稟報五公子了,他一定會幫您盯著李文輝他們一家的動向。隻不過李文輝在蘇州任知府,想要抓住他的什麼把柄,不是那麼容易,您就給五公子多一些時間吧。”李嬤嬤勸慰道,她口中的五公子指的就是福晉的同胞弟弟五格,現任散軼大夫。
“嗯,咱們的人或許可以啟動了,給我盯著那個賤人,隻要抓住她的任何把柄,就會助我早一日替弘暉報仇!”福晉眼裏的恨意從未像今日這般濃烈。
“嗯。另外,該是用他們的時候了。福晉,您一定要努力把握住主子爺的心,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把握這次絕好的時機,不然日後怕是更難了。”李嬤嬤不放心地道。
“我知道,嬤嬤,我有些乏了,扶我去歇息一會兒。”福晉這些時日一直壓抑著內心對於大阿哥弘暉的逝去的悲傷和仇恨,現在一旦沒有了希望,她的情緒就如同快要決堤的洪水,瞬間就泛濫過最後那道堤防。
“我知道,主子,肯定有辦法的。不要灰心,也不要難過。老奴一定會幫您達成所願的。”李嬤嬤早已經將福晉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到她這樣難過,她心裏也跟刀絞一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