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第二就被康熙叫到宮裏頭去了,然後就是早出晚歸,一連幾日都是歇在前院。蘭琴這裏隻得了四爺遞過來的一句話:在自己院子裏好好待著,盡量不要出去,爺可能要出門,是趟苦差事,不帶你。
蘭琴心裏嗬嗬一笑,:也好,姐我出去這趟,著實也有點累了,乘著爺不在,好好休息休息。
於是,我們的蘭琴同誌就開始琢磨著怎麼給自己找點能耗費這大好時光的項目了。
打牌!不過癮,這些丫頭總是有意讓著她,實在打得不過癮。
學繡花!太費眼睛,雖然繡出一朵花來是有點成就感,可是府裏頭放著那麼好的繡娘不用,幹嘛自己花這時間呀!
讀書寫字!姐我上輩子已經寒窗苦讀了二十餘載,這輩子我能不沾就不沾,姐太喜歡這封建社會對女子的要求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嘛!
找姐姐妹妹閑聊!姐上輩子是個女漢紙,這輩子仍舊不喜歡玩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寧可被孤立,也不想去揣測人家的心思,況且姐現在好像已經被他們當作公敵了。公敵,就公敵吧,反正姐穿過來也不是當聖母的,既然受**的代價就是成為後宅女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那姐寧可成為公敵,也不願意失去這份恩**。
蘭琴讓李舒保在院子西側的立了一個秋千,然後又在秋千後移植了一棵已經掛了一次果的葡萄樹。今年的花都讓李舒保打下來了,目的就是讓這葡萄樹明年蓄著勁兒結果。蓄積了一年的力量,想必味道一定會不同凡響。
另外,蘭琴還幹了一件事,那就是讓李舒保去外頭買了一條奶狗。她要實現1世紀林夢瑤始終沒實現的養狗的願望。那會兒養狗需要狗證,還需要時間,更需要空間,這件一直令林夢瑤糾結的事情在這三百年前的四阿哥的後院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狗一買回來,蘭琴就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做“福寶”。&l;&g;福寶是一隻黃白色的土狗,蘭琴比起各種世界名犬而言,她更喜歡這種普通自然一些的狗。每她便陪著福寶玩耍,玩累了再看會兒丫鬟們在院子幹活兒,笑笑,日子倒也過得飛快。
“福寶,過去,把那個撿起來給‘媽媽’。”蘭琴讓念雪給福寶做了一個練習狗叼東西能力的飛盤。她比劃著現代飛盤的樣子,念雪就拿棉花和布做了一個布飛盤,再在裏麵稱一點碎石頭,丟起來就有力量感了。
隻見的奶狗狗蹦蹦噠噠地跑了過去,張開隻長了淺淺奶牙的嘴巴,一口將軟啪啪的飛盤銜住,然後又歡喜地地搖著尾巴找蘭琴。
看著它這一個樣子,蘭琴無比慈愛地蹲下來,張開雙手,仿佛一個正在看著自己孩兒學步時的媽媽般,眼中露出殷切和鼓勵的眼神。
福寶便跟孩子一樣,望著蘭琴虎虎地撲了上去,一人一狗抱作一團,那場麵好不歡慶溫馨。
念雪在一旁瞧著,心裏卻在嘀咕:格格這是不是想養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