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看都不敢看他,她居然敢當著他的麵獨自發笑,而且看他的眼神一點也沒有畏懼和惶恐的意思。
“笑什麼?”四爺故作生氣道。
“吃飽了,就高興呀!高興起來,自然也就笑了。”蘭琴連忙遮掩道,心這封建社會,發個笑都不成麼!
四爺看了看她身後的“豆腐塊”,道:“吃飽喝足了,那就教爺玩撲克牌吧。”
蘭琴一聽要打牌,精神頭立刻就來了。她將放在自己身後的那堆撲克牌,全都抱到了榻桌上。可是這自製的撲克牌哪裏能跟真正的撲克牌相比,一把手根本拿不過來,洗牌也不好洗。
她隻好先抽出梅花牌,將它們一一攤放在桌子上。
“爺,我先教你把牌認清楚。你看這14張牌,全都是隸屬於梅花的。從開始,一直數到10,這是從到大的自然順序,再看著‘j’到‘國王’,也是一個從到大的順序。隻不過這6張牌不再是以阿拉伯數字來區分了,這是西洋法裏的花牌,大順序就是這樣約定的。”蘭琴盡量詳細地講解了一下現代撲克牌的每一張牌的意義。
“打的時候還是按照大壓的規則打吧。”四爺接口道。
“對,也要看玩什麼牌法。還可以對對打,三帶一,順字打。”蘭琴接著,直到把自己的打牌心得全都一股腦了出來。
“爺明白了,咱們這就打一局吧。這個比葉子牌好,兩個人還可以打。”四爺道。
蘭琴早就悶壞了,立刻盤腿與四爺相對而坐,開始了她在古代的第一次打牌。
“爺,打牌還得有個賭頭。”蘭琴突然想到了什麼,神秘一笑道。
“你想賭什麼?”四爺一瞧她那笑容,就知道這格格心裏又有什麼花花腸子了。
“銀子,爺有的是。輸了也不心疼。咱們來貼花臉吧。”蘭琴瞅了瞅四爺的臉色,見他沒有不高興的樣子,便放心道。
“貼花臉?然道是跟那種在臉上畫花臉是一個意思?”四爺道。
“對,跟那是一個意思。每輸一次,就在臉上貼一個紙條。”蘭琴玩牌的興致全被調了起來,也忘記了坐在自己麵前的可不是室友,可是掌握著她衣食住行的四貝勒爺呢。
四爺以前在宮裏經常看到太監們在一起賭博,銀子輸光了,就開始在臉上用毛筆畫烏龜。他跟兄弟們其實也暗地裏玩過,隻不過身為龍子鳳孫,這些事情可不能當著奴才的麵玩,都是背地裏的。如今,這格格盡然要跟他玩這個,還真有點讓他舍不下這個臉麵。不過,玩牌就是圖個高興,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見四爺一臉尷尬,蘭琴似乎意識道自己是不受又過界了,連忙打圓場道:“爺,你輸了,就給一兩銀子我。我輸了,你就給我貼紙條。行嗎?”她這心思也打得很精,反正以後打點那些奴才們需要花錢,反正老娘不怕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