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星稀,皎潔的玉盤高掛。
徐府的府主書房。
“混賬,這豈是你想嫁就嫁,想不嫁就不嫁的!”徐開揮手打在徐淺淺的那潔白無瑕的臉上。
徐淺淺眼裏流出晶瑩的淚水,手撫著臉頰不住的流下傷心的淚水,在這樣的家庭裏,父母的話,她不得不聽。
“可我聽,那曾克文的品性不端,不學無術,還常常流連於花街柳巷,爹,我可是您的女兒啊!“徐淺淺泣不成聲的道。
“哼,那又怎麼樣,你要知道,曾克文的父親可是我們暮山府的府主,連我們徐家主脈都要敬重至極的對象啊,現在我們這支支脈近年來年年都在主脈麵前抬不起頭來,為父的臉麵都不知道掛在哪裏?“
“近年來一直要在主脈麵前低頭做人,低頭做事,你知道為父這些年受了多大委屈嗎?“
徐淺淺聲的訴苦道:“我知……我知道,您……您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可也不能拿我的婚事當做您地位提升的方式……”
“我可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徐家,更是為了你。那府主兒子雖然品性差些,可這些年經過府主的精心栽培,他已經是鍛魄境五段的高手了,放眼我們永興城的年輕一輩,誰人能及?”
“可女兒就是不喜歡,從來就沒見過的人,無來由的就要女兒訂婚,女兒不願答應。”
徐開臉上滿含怒意,被女兒氣的不輕。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他的事可以商量,這件事,絕對不行,無論如何,這婚非訂不可!”完,徐開便甩手離開了。
徐淺淺不甘心,她不知道爹吃了什麼迷魂藥,竟會執意將自己那個府主的廢物兒子,可她卻沒辦法改變訂婚的事實。
這麼多年來,徐淺淺一直是府裏的乖乖女,長的可人,也討人喜歡,因此,從以來,徐開基本上滿足她所以的要求,把她視做掌上明珠,也被永興城的人看做之驕女,亦是永興城無數少男的夢中情人。
可愈是長大,就愈是煩惱,煩惱是痛苦的鎖鏈,將徐淺淺一點一點的捆綁,那無來由的各種要求令徐淺淺越來越不開心,甚至想離開這個住了十幾年的家。
可她真的離開得了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這次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家,又被母親大人拉了回來。偌大的徐府,卻沒有一個可以訴苦的對象,有苦不能,隻能默默地往心裏咽。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隻留下徐淺淺哭泣和抽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