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椎栗花呆呆地看著兒童監獄的窗口處——外麵漆黑一片,隻有月光灑在地上陪伴著她。熟悉的,不可能忘記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們的香椎大姐,這樣,你滿意了嗎?”

“逆音嵐,你到底”香椎栗花剛想怒吼出聲,卻被逆音嵐拿東西堵住了嘴。想用手取出嘴裏的東西,卻不知何時雙手也被束縛。“嗚嗚!”(你到底還想怎樣!)

“嗬嗬~”逆音嵐冷笑出聲,把玩著手裏的匕首,“我知道你想啥。不過~你還記得之前的彼岸花嗎?那是你即將死亡的預告。”

“唔!唔!唔!(你!你不能!)”淚水奪眶而出,如果,她早知道,和逆音嵐作對的下場。她,一定不會再去和逆音嵐作對,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吱~”牢房的大門打開了,香椎栗花看著監獄外越來越近的人影,知道她不用受逆音嵐的折磨了。

“有人來了啊~那就不能和你完了呢~那麼,請,死,吧。”香椎栗花剛剛還沉浸在不用受嵐的折磨的時候,她便瞪大著雙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下慢慢形成了一個血泊,嵐丟了一朵白色的彼岸花在血泊裏,便如同來的時候,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人影慢慢走到了關著香椎栗花的牢房麵前,真實麵貌顯露了出來——烏黑的碎發在昏暗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紫,猶如被鮮血侵染了的雙眸平淡無波的看著香椎栗花的屍體,薄唇輕啟:“死了啊。還想折磨折磨你呢。”

男孩轉過身時看到了那朵被鮮血染紅的白彼岸,停頓了一下,便離開了。

新一坐在嵐的病床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香椎栗花的死訊。轉過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嵐,喃喃道:“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惡有惡報吧。”

“新一!我們來看嵐了!”一聽這嗓門就知道是園子。“園子聲點啦~這是醫院。”蘭在園子身後提醒道。園子對蘭扮了個鬼臉:“lue~知道啦~”

“你們來啦。”新一強擠出一個笑容。

“喂。子。你不會對我們的嵐有意思吧。”園子壞笑道。

“喂!八婆!別亂!”新一狡辯道。

“(ˉ▽ ̄~)切~~臉紅啦~”園子轉過身,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哈!香椎栗花那賤人死了!”

「瀾,你我多久醒比較好啊?」

你可以選擇不醒啊!

「你被掉包了。」

是嗎?可能是因為你昏迷了吧!

「泥奏凱,你把朧瀾還給我。」

其實我覺得你才被掉包了。

「可能我們兩都被掉包了。落染!你給我粗來!」

過了幾,有希子坐在嵐的病床邊。

“嵐醬,你真的有時候讓我看不透你呢。”

“那就別看透了吧。這樣對你是最好的選擇哦~”原本昏迷的嵐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有希子,“被血洗過的我,沒幾個人看的透哦~有希子姐姐你還是別看透了吧,我不喜歡那種自己猶如玻璃一樣——完全透露自己的‘內髒’。”

“嵐”有希子正想什麼,放學的新一、蘭和園子進來了。

“嵐!你醒啦!我告訴你,香椎栗花死了!”園子搶先一步跑到嵐麵前告訴她自己現在最開心的事。

“是嗎?有點可惜呢~這麼好的對手~”嵐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園子。

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房間裏的人們都感覺嵐的臉上有一張麵具,以及無法看清的霧還有那一絲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