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鬱辛嘴角勾起,道:“好。”
隨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墨念將解開的紐扣一顆一顆地係好,她要讓廖瀾死在自己的手裏。
同時,她也要廖瀾嚐嚐,失去親人有多麼的痛苦。
賭場裏,一個男子正滿頭大汗地看著桌麵上的牌麵,自己手裏緊著的幾張牌,都染上了汗水。
“是不是又輸了?所以不敢亮牌?”一個男子叼著煙凶狠地看著他。
男子一張一張地將牌打開,當看到最後一張牌的時候,他整個身體如篩糠一般顫抖著。
他一把將牌扔下,道:“老板,再借我點錢!”
今天點背,他已經輸了不知道多少了,給她的姐姐打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被稱為老板的人叼著煙走過來,道:“不借,現在找人來還錢,不然你應該知道規矩。”
男子忽然渾身都流出了汗水,老板的話聲音並不高,卻像是魔鬼扼住了她的喉嚨一般。
“華哥,我一定把錢還上,一定!”男子突然跪在地上。
這裏賭場的規矩,就是還不上錢,看錢的多少,反射到身體上。
華哥坐在凳子上,低頭道:“打電話,還錢!”
男子顫巍巍地掏出手機,冷汗迷了他的眼睛,他快速用手背擦幹。
他幾乎是一直顫抖著將電話撥出去,可還是無法接通。
他打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是無法接通,到最後他憤怒的把手機摔的粉碎。
他跪著走到華哥的麵前,額頭砰砰地撞擊在地麵上,他哭著到:“華哥,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會把本金和利息一分不少的還給您,求您再寬恕我幾天時間。”
華哥冷冷一笑,將口中的煙蒂用力一吹,冒著火的煙蒂直接鑽入了男子的衣服裏。
有煙迅速冒出來,男子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華哥對左右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左右的人點點頭心領會神。
他起身要離開,卻被男子用力地拽著腳腕,男子絕望地哭著道:“華哥,華哥!”
華哥一腳將他踹開,道:“動手!”
男子立刻被架了起來,他哭喊著:“華哥華哥!”
從一開始的大聲哭喊,到最後隻剩下不斷的哀嚎和哭泣聲。
男子的手腳都斷了,就算是活著也是一個殘廢了。
華哥將一支煙雙手奉上給齊鬱辛,道:“齊少,您交待的事情辦好了。”
齊鬱辛點點頭接過他手中的煙,華哥立刻掏出打火機點火。
齊鬱辛深吸一口煙,道:“他家裏還有什麼人?”
華哥道:“還有一個妹妹,和他的母親。”
齊鬱辛吐出一口煙,煙霧繚繞下,他的笑容詭異而又可怕。
“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華哥立刻點點頭:“知道,齊少放心。”
齊鬱辛點點頭離開。
夜晚,昏暗的小路上,漆黑的讓人害怕。
一個女子獨自走在下班畢竟的小路上,她總覺得身後似乎有人再跟著她一般,不由得加快腳步。
忽然她的口鼻被捂住,頓時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