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我睜開眼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是的一個人也沒有,要不是周圍都是醫院的設施,我都覺得知道不在醫院,想在口袋裏拿根煙出來抽,可是摸來摸去都摸不到,這時才想起來,我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走到鏡子麵前,看著自己,當時的自己是多麼的憔悴啊,臉色蒼白,頭上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我慶幸的是自己沒有失憶。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到醫院的,也不知道醫藥費是誰付的,更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看我,難道他們以為我死了嗎?接下來的幾都是在醫院度過的,我問過護士,護士始終不搭理我,隻是負責來給我送飯換繃帶等等。直到我感覺我自己可以出院了,才在晚上偷偷摸摸的拿著自己的衣服跑了。為什麼要跑,當時我也不知道,可能我覺得那家醫院不太可能給我出院吧。走到街上,找了個公共廁所,在裏麵把衣服換了。衣服口袋裏還有那麼幾十塊錢,我不敢回家,怕被父母責罵。我找到了離我最近的一家網吧上網,試試看能不能聯係到肥龍他們。
“在嗎?”
過了半個鍾這樣子
“嗯?你醒了?”
“這些發生了什麼?當時我暈過去後又發生了什麼?”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些倒是沒發生什麼,按照你的,當時我跑出去了以後就直接報警了,報警完了,我打算回去看看你怎麼樣了,可是等我回到事發地後,隻剩下幾個警察在那裏,你還有韋海他們都不見了,聯係你又聯係不上,我隻好找啊波,跟他們商量,可是我們找了好幾都找不到你,我們又不敢太招搖,唐程又一直逼問,最後沒辦法,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她了。她聽完後一句話沒,就回到座位上了,這幾都是這樣。”
“怎麼會這樣?是誰送我來醫院的?又是誰幫我付的醫藥費?誰在幫我?”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也得到了幫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那一架過後,我們本來想等你聯係我們後,準備在報複回去,可誰知道,韋海自己先找到我們,跟我們道歉,還給了我們一筆錢,有000塊錢,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敢動那筆錢,韋海還讓我轉告你,你醒了去他們班找他,他有事跟你”
我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有誰可以幫助我的,韋海又能有什麼事跟我們呢?按理來我們現在的仇恨那麼大,他不應該找我才對啊,想來想去想不通。
“肥龍,這樣吧,今晚我先回家,明中午1點我在老地方等你們”
“你父母那邊,我們跟老師求情了,不讓你父母知道,老師跟我們串通起來,是給你請假幾,去別的學校學習了。你千萬別露餡了,還有就是,韋海那邊你怎麼看?”
“先不管韋海那家夥,我見到他他就死定了。明記得去老地方,我在那等你們。”
完,也不等肥龍回我,我就下機了,消失幾,父母肯定著急了,先回家。回到家裏,突然感覺好溫暖,父母的噓寒問暖,我都一一應答了,才回房間,回到房間,腦海裏就一直在想著,到底誰可以幫我,為什麼要幫我,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第二,我早早的到了老地方,肥龍他們還沒到,我就打算一邊玩一邊等著他們。當時我們的老地方是一個溜冰場,還有桌球台,我那時在打桌球,等著肥龍他們。打到一半,肥龍他們來了,我也就結賬了,去到外麵的奶茶店。
“農民,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這都一個星期了。我們怎麼都找不到你,”啊波道。“我也不懂,暈過去後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你們也不知道?”“不知道,應該是有人幫了我們,但我們還不知道是誰,韋海這筆錢先給你,好好休養吧,反正他了,這筆錢應該給你的”啊波完,把錢拿出來給了我,然後是一陣沉默。突然,肥龍和啊波相視一眼,同時道。“難道是他?”他兩的眼裏還有著殘留下來的恐懼。到底是誰,能讓他們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