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名儒雅青年笑嗬嗬的走了過來:“這幾日可擔心死我了。”
“李青!!”看到來人,楚歌臉上這才浮現笑容,道:“李兄,這幾日幸苦你了!!”
“楚兄弟嚴重了,應該的!!”
李青擺擺手,看向楚歌身邊的老者問道:“這是??”
“這是楚家老祖,名叫楚南亭。”楚歌介紹道:“後麵那位是楚玉。”
“楚南亭!”李青一怔,眼前這個老者居然是清河郡楚家老祖,宗師巔峰強者,當即抱拳道:“楚老爺子威名,如雷貫耳,生有禮了。”
“嚴重了。”楚家老祖也是抱拳回禮,旋即指著不遠,道:“那群孩子在幹嘛?”
“習武!!”這時,身側的楚歌回應道。
“習武??”楚家老祖看著不遠的一群孩童匍匐在地,而且一動不動,麵臉疑惑的問道:“素來習武是揮拳悟意,這動作定格怎麼能算習武??”
楚歌並未回應,而是問道:““老祖可觀過老虎捕獵?”
“當然,老夫少年時也進過九嶷山修行過”楚南亭笑著道,話還沒完卻把目光看向前方那群孩童,雙眼放光。
楚歌看到老祖臉上露出釋然的神色,顯然,他已經明白了。
楚家老祖看著遠處那群孩童,又把目光看向身側的楚歌,目光複雜。
僅僅十六七歲,便能有強大宗族的意識。
拋開楚歌實力,單憑年紀就有這般想法,也是常人所能及的。
“李兄,福伯和霜兒呢?”已經到莊子許久,楚歌並未看到他心中惦記的二人,於是看著李青問道。
聞言,李青一怔,猶豫半響,開口道:“霜兒姑娘受傷了。”
“什麼!!”楚歌神色一凝,急道:“怎麼回事??”
聽到霜兒受傷,楚歌不由心急,單憑他旁係一族落難,霜兒不離不棄,楚歌這輩子就已經無論如何也要全力去保護她。
眼下楚歌才去清河郡幾日,便出事,這也讓楚歌猜中,楚河絕對會反撲。
不過,楚歌暗中也鬆了一口氣,隻要沒有死亡就已經算的上萬幸了。
後麵一直沒有的楚玉心中也是一驚,回想昨日看到父親的貼身管家急匆匆離去,她心中便覺得蹊蹺,結合種種,這件事,多半和自己父親有關聯。
李青神色黯然,畢竟當初楚歌離去時就已經打了招呼,自己也應承了下來,想到這裏,他歎氣道:“邊走邊吧!!”
楚家莊內。
楚歌一行人急忙步入院內。
隻見院子大樹底下捆綁著一黑衣男子。
男子身邊,一老者坐在石凳上,一臉冷漠的盯著他。
“福伯!”
楚歌看到大樹下的老者,連忙走了過去。
“少主!”聽到熟悉的聲音,福伯身子一顫,連忙轉過身卻愣住了。
福伯看到楚歌身邊的楚家老祖時,驚道:“三哥!”
楚家老祖也是一愣,已經很久沒人叫他‘三哥’了,目光在福伯身上仔細打量一番後,不太確定道:“福?”
此刻,福伯已經是老淚縱橫,連忙起身走了過去,大聲道:“三哥!二十年了!”
“對啊!”被福伯稱之為三哥的楚家老祖惆悵道:“我們這輩的人如今也剩下你我二人了。”
楚家能成為清河郡第一家族,毫無疑問都是楚家老祖這一輩用拳頭打下來的,也是先輩用生命換來的。
一番問候後,楚家老祖看著捆綁在樹幹上的一身黑衣的男人,看向福伯道:““福,這是怎麼回事?”
“哼!”福伯冷哼一聲,訴發生的一切。
原來,昨夜黑衣人率領數十人潛入楚家莊,欲要屠害莊內的族人。
幸好楚歌早已安排李青等人暗中保護楚家莊,這才幸免於難。
不過,混亂中,霜兒受了傷。
“那剩下的人混蛋呢?”楚歌冷冷的看著被綁的黑衣人,詢問著身邊的福伯。
“都死了!!服毒自殺的,隻剩下這個活口了。”福伯指著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