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嬰看著寇淳爾收拾東西,有一個包裹,看起來實在是眼熟的很,李嬰確定自己是看到過的,黑布包起來的像是一把刀。
“兄台這是要走?”李嬰走近寇淳爾,又繼續說道“霧靄未散,一片白茫茫,兄台要如何走”。
寇淳爾頭不停手下的工作,悶悶說道“友人等待,不得不走”嘴上語氣雖然淡淡的,心裏頭卻是頓時緊張了起來,她知道,這是李嬰起了疑心。
“唔,在下有些問題想要問一問兄台,自昨夜以來,兄台便就是這幅狼狽模樣,披頭散發,灰頭土臉,嗯,在下實在是看不清兄台的長相啊,在下瞧著兄台,倒是有些有意為之”李嬰看看包裹又看看寇淳爾。
“兄台,是不是不想讓在下認出。”李嬰的語氣並不是疑問而是確定。
寇淳爾忽然翻身上馬,手裏的韁繩緊緊的拽著,寇淳爾越來越不耐煩,也不想跟李嬰糾纏不留,翻著白眼說道“我就是不想讓你認出我來,你又奈我何,架”。
寇淳爾說完就架馬離開,裝完逼就跑真他媽刺激。
李嬰下一瞬間便就反應過來,也終於知道為何這個人隱隱有些熟悉。
他確定這人便就是街上遇到的那個人,那個酷似歐陽雲煙的人。
李嬰腳尖一踮,一躍飛起,向著寇淳爾追去,第一次沒抓住,第二次怎麼都不能放手。
“爺!”氏郎站起來跑到門口喊到,可李嬰已經消失在茫茫白霧裏。
寇淳爾架著黑馬在五種亂跑,正得意之時,便就被人從身後抱了個滿懷。
“你跑的了第一次,第二次你休想”李嬰坐在寇淳爾身後擁住她,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什麼跑不跑,我可聽不懂你說的話,我與你近日無仇往日無冤,你何故如此”寇淳爾揣著明白裝糊塗,惱怒的問道。
“聽不聽得懂,你心知肚明,既然你要這般耍無賴,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們回了家慢慢算”。
李嬰雙手環住寇淳爾,搶過她手中的韁繩一扯“籲……”同時寇淳爾狠的黑馬身上擰了一把肉,黑馬覺得疼得厲害了,收到了驚嚇,本要停下腳步的黑馬一個仰蹄,硬生生的將背上的人摔下來。
趁此機會,給李嬰來了個手肘子,正正的捅到了李嬰的痛處,李嬰冷不丁的鬆了手,摔到地上,寇淳爾摔下的同時壩下了武器的包裹,因為有沒有李嬰的保護,寇淳爾摔下了斜坡,霧太濃,看不清楚,時不時的都會撞到樹上,疼得寇淳爾叫喊出聲,一直滾不停,似乎沒有盡頭一般。
然而寇淳爾不知道的是前方是萬丈深的懸崖。
寇淳爾緊緊的把包裹抱在懷裏,隻希望不要再撞到東西了,正這麼想著,腦袋便就撞上了,耳朵裏充斥著嗡嗡嗡的聲音,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的,突然身下一空,寇淳爾掉下了懸崖。
就在寇淳爾即將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李嬰抱住了她,一同往下掉。
人也是賤,想見見不到,不想見就他娘天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