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是,也許搶劫犯不知道這個活動呢,那麼這棟區呢?是你們安排的住宿地點麼?”
“寫字樓這裏,是何月總控租的。”
“我的是房租。”
“房租當然由雜誌社支付,我們要求他在這三個禮拜內,一定要在這裏住至少十。”
“這麼來,何月住在這裏,你是知道了?”
“那當然,不隻我,雜誌社的其他同事也都知道,因為怕有意外,我們要求他每都要跟雜誌社聯係一次。”
“今有聯係嗎?”
“有,是上午十點聯係的,這幾,每他都在那個時間跟雜誌社聯係。”
“今他了什麼異常的事情不?”
“沒有,好像很高興,因為他雜誌上登出那麼大的一張照片,竟然沒有人能找到他,實在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除了貴社的人,還有沒有人知道被害者住在這裏?”
“應該沒有。”
“被害者的父母呢?”
“被害者的父母住在老家。”
“被害者告訴他朋友的可能性有沒有?”
“他有沒有告訴朋友,我不知道,不過我們有約在先,他不得把行蹤泄漏給朋友。”
“噢,這樣啊!”
“如果何月把行蹤泄漏給朋友,好讓他的朋友獲得百萬獎金,我們的尋人企劃就變得毫無意義了,這是為了活動公平,話雖這麼,他究竟有沒有把行蹤告訴朋友,我就不敢斷言了。”
李浩然罷,點燃香煙吸了一口。
李躍再度注視著他。
李浩然看起來年約三十五、六歲,好像對人生充滿了信心。
乍看之下,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可是換一個角度看,似乎是個令人討厭的卑鄙人,讓你看不出深淺。
“剛才你何月屬於什麼劇團?”
“春城話劇團。”
“你是去那個話劇團找到何月的嗎?”
“不是,應該,我們以前曾和他有過合作。兩年前,本刊曾經拍攝一個紀錄片,為了尋找適合的人選,我們走訪好幾家劇團,終於在春城話劇團找到何月,由於他把劇中人演得出神入化,給我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所以當這個有獎尋人的企劃案一提出來,人選我立刻推薦由何月來擔任。”
“他是怎樣的一個熱門,你了解嗎?”
“是個活潑、爽朗的青年,也有野心。”
“你所謂的野心,是指他有想成為一個大明星的理想嗎?”
“是的,他曾告訴我,他想進入影視界求發展,他長得很英俊,再加上有很好的演
技,我想如果他在影視界發展,一定會成為明星。”
“如今他死了,那百萬獎金該怎麼辦?”
“這個嘛……”
李浩然想了一會後道:“明開管理會議再作決定,他被人殺害,是我們始料不及的事情。”
“你有沒有來這裏跟何月見麵?”
“沒有,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如果有什麼事,我們都是電話聯係。”
“你有沒有特別叮嚀被害者什麼事情?”
“是指哪方麵而言?”
“你有沒有告訴他不要輕易被找到?”
“有,為了不易被認出來,我告訴他可以戴假胡子或化裝,可是也不要為了不被找
到,一到晚關在房間裏麵不出門,因為這有違尋人遊戲的本意,由於化裝後,不容易
被認出來,所以我告訴他不要整關在房間裏,可以出去看電影,逛街玩玩,反正就是正常生活那樣。”
“你被害者是個爽朗的青年,是指他沒有和人結怨?”
“這是警察一貫的問題吧?”
“你什麼?”李躍佯裝不懂的問著。
李浩然笑著道:“沒有和人結怨嗎?沒有凶手的線索嗎?這大概是警方一貫的問題吧?對這兩個問題,我一點也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何月的私生活。”
李浩然繼續道:
“我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了,可以回去了嗎?明還要忙著開管理會議呢?”
“好吧!”李躍很有禮貌的道。
目送李浩然銜著香煙回去後,王偉向李躍問道:“這個家夥可真不好對付。”
“怎麼了?”
“這家夥腦筋好,反應快,而且自信滿滿。”
李躍笑笑,沒有話。
想了一會,又在房間中查看一番,李躍忽然道:“這種不好對付的人,還得找我們的老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