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向外側道路的卷簾門,當時這道門是從內側上鎖的,放下卷簾門,把卷簾門最下麵的插銷,推到左右兩側的鎖槽裏,鎖的很牢實,也看不出被人動手腳的跡象。”
“這個卷簾門隻應該也能從外麵鎖住和打開吧?”
“當然了,這個卷簾門也就是一般的那種,簡單的,卷簾門外麵有鑰匙孔,可以打開和鎖住卷簾門,而前麵所在裏麵用插銷鎖住,就不能永鑰匙打開了,隻能在室內手工開啟。”
“而外側的鑰匙,由開皮卡上班的那些工們中年紀最大的李晨保管,二十二號早上,也是李晨用鑰匙打開卷簾門,進去之後才發現了已經死去的老板,這把鑰匙隻有李晨一個人拿著,一共有兩把鑰匙,另一個在老板手上,連張凱都沒有。”
“原來如此,那麼,有密碼鎖的是後麵的木門了?可是,一般沒有人會用密碼鎖鎖門啊。”
“是的,隻有一道木門,可以出入後麵的區裏麵,因為連接區,而區裏麵的治安一般還好,何況幸福區也有晝夜巡視的保安,所以,那木門實在談不上結實,也許正是這樣,錢浩遠才沒有怎麼重視這道門,加上門店裏麵,除了一台破舊的台式電腦用來設計招牌,和一些加工招牌的斧鋦之類的工具,其它也就是些木板、塑鋼板等等的東西,偷去也賣不了幾個錢,所以可能順手就用那個密碼鎖鎖住了吧。”
“而當時那個玩意兒似的密碼鎖就裝在這道門下麵,其實這個鎖頭用什麼東西一敲就開,門板更不算不怎麼結實,一腳踹開也不是不可能,但卻完全沒有那種痕跡,這裏沒有強行打破的跡象。”
“這麼,不管多像玩具,五個密碼不對上,門也打不開是吧?”
“沒錯,這裏沒有打開的痕跡,可是,就在這樣的密室裏麵,老板錢浩遠卻被殺……”
“知道密碼的都有哪些人?”
“誰都不知道。”
“誰都不知道?!”教授驚訝反問。
“是的,本來知道密碼的隻有老板一個人,錢浩遠不知道從哪裏弄了這個鎖,自己設定了密碼,好像老板這個如果告訴工們,一定會泄漏給外人,隻要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了,而他老婆不常來店裏,所以竟然連他老婆都沒告訴,這是我後來調查知道的。”
“不過其他人也沒有在意,因為很少有人會用這道木門,隻要開關外麵的卷簾門就足夠日常使用了,而也隻有錢浩遠自己,偶然興致來潮,跑進去區,打開這道木門,是前後開門,空氣通透,但也是極少的情況。”
“這樣啊,密碼鎖的密碼連工們都不知道,當然趙甲、王二他們更不可能知道了吧?”
“正是這樣,所以我們現在偵破案子,卡住這個瓶頸了。”
“是這樣啊。”王慶教授很高興地,激動似的,把右手搭在拿煙鍋的左手上,兩隻眼睛眯起,露出炯炯神光:“那麼剩下的出入口就隻有卷簾門了?”
“沒錯,是這樣,但對凶手來,又不可能實現,不管怎麼,趙甲和王二畢竟沒有卷簾門的鑰匙啊,何況,卷簾門是由裏麵反鎖,就算犯罪偷偷複製了一把鑰匙,也不可能從門外打開,然後進去殺人啊。”
“可是如果不能通過密碼鎖的木門的話,就隻剩下卷簾門了吧?難道錢浩遠開門給凶手,讓凶手殺了自己,然後自己的鬼魂再從裏麵將門關上?”
劉牧喃喃嘀咕,惹來教授不滿的瞪視:“你竟然是一位有神論者啊!”
劉牧縮縮脖子,苦笑。
卻聽李躍繼續講到:“而且,開關卷簾門會發出很大的聲音,誠信廣告製作的上麵一層,住著一對夫婦,這對夫婦作證,隻聽見二十一號傍晚八點半左右卷簾門關閉,二十二號早上十點前卷簾門打開——這是寧城那四個人去上班後,報警後,110強行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