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伍裏,每個人的修為都是高級靈師,平均得很。
李玉豐是弓手,擅長箭術。每一伍裏,都要有這麼一個人。此外,如果上戰場,程輝要兼負盾牌手的責任,誰讓他長得最粗壯。
在程輝的帶動下,這一伍裏的氣氛和諧得很。
阮尊養傷又用了十左右。在這期間,翁晴心、趙誌釗、鍾秀等人都來看過一兩次,帶來了上好的傷藥。尤其是鍾秀的藥,藥效很好,根治傷筋動骨效果非常明顯。
進了軍營,慕容芊芊基本上就不能來看他了。之前那次入牢,還是托了父親的大的麵子才得以成行。這也好,這讓他有時間多看些關於宋**伍、軍陣的書,原來長期緊繃的心,到現在才算舒爽了一下。
傷勢在進入最後的痊愈階段,阮尊對這支少年軍的了解也更深入了。
文彥博治軍嚴格,上上下下每日的作息、訓練時間非常固定,不能有任何的遲早早退,偷懶懈怠。也就是阮尊還是傷員,若一般人像他這樣在帳蓬裏躺著,隻怕早就被亂棍打了出去,自鎮魔殿除名了。
“別的人,都無須擔心。隻有一個人,你千萬招惹不得。”程輝已經是第十一次向阮尊交待了。
“知道了,就是那個什麼開封府的鎮魔總殿的那個,叫趙瑉的嘛。”晚上,入睡前,阮尊又要聽程輝不住地嘮叨了。
開封府鎮魔總殿中有一名少年強者,也被推舉參加少年軍。這人名為趙瑉,是申王趙的堂弟。
趙何許人也,前麵也提過,他是哲宗皇帝陛下的長子,端王爭奪皇位的最有力的競爭者。總的來,這位趙瑉是與趙穿一條褲子的人,所以與阮尊是生的政治對頭。他現在是初級靈尊修為,擔任了第一都的都指揮使。
光是這位趙瑉也就罷了,關鍵是這個還有一個幫手。這人名叫何重遠,三十來歲,現在是高級靈尊修為,且擔任了少年軍的副軍都指揮使,是文彥博治軍的副手。
何重遠是堅定的擁立申王的一派。而且,與趙瑉不同,越瑉無論如何,都是皇家血脈,哪怕隻是支脈都可以榮華富貴一生。但何重遠就不一樣,他若不鐵心依附申王一係,那現在他所有的生活,未來都可能化為泡影。
因此,得知阮尊回到少年軍,趙瑉及何重遠在私底下已經會過麵。會麵的內容不得而知,但據二人身邊人透露出來的消息稱,二人對於阮尊,那可是殊無好感的,而且,極有可能在少年營中借機生事。
“你千萬要當回事。”程輝叮囑道。
“放心吧,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阮尊道。
“他們或者會顧及端王的麵子,不會明麵上來。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又是你的上司,如果借手中之權來加害,那就實在堪憂了。”
“程大哥,你放心,我會心應付的。”阮尊道。
程輝的話給阮尊提了個大醒。政治鬥爭是非常殘酷的。自己這樣的人,莫名卷入這樣的鬥爭當中,確實是要處處心,步步謹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