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淨了,總算清淨了。ran?enw?w?w??
自從劉堅一隊人馬死的死、傷得傷,淒慘無比地打道回清風寨之後,阮尊手中有一種威力強大的火器,足以殺傷靈士的事,就傳遍了整個青州。傳開之後,以往各路號稱要擊敗阮尊,奪走慕容大姐的牛鬼蛇神們集體緘默。
隨後多日,再沒有一人敢上門挑釁了。阮尊也難得有了清淨的時候,專心地繼續打製忘憂花。為了使之更加名副其實,在外形上,他特地做了些花瓣花紋。現在,拿在手上,就像拿了朵含苞待放的黑花。
而且,隨著打製經驗的日漸增長,對於忘憂花的製作,也越來越純熟。
慕容芊芊聽到這個消息,很是興奮。不過,由於為她爭風吃醋出現死人的情況,她被雲清秋嚴加管束著,嚴令不許外出。
不許外出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青州城內最近多了很多神秘人物,似是在打探消息的。這些人來自四方各地,甚至有二龍山、桃花山、清風山等地的人。
青州城也加大了警戒巡邏的力量。
慕容芊芊的親事,在忘憂花那兩聲炸響之後,似乎頓時明朗了。它已經不再是街頭巷尾人人談論心向往之的熱門話題了,青年才俊們在社交之中,似乎總在有意無意地回避著,躲閃著這件事情。
這件讓慕容彥達、慕容芊芊以及阮尊都一度感到煩惱的事情,似乎在這兩聲炸響之後,已經不算是什麼事了。
而雲清秋,聽到劉堅等人慘敗而歸的消息後,竟然悶了半,一句話不出來。
清淨了,總算清淨了。
忘憂花,果真忘憂乎?
從青州城最大的浴池出來,阮尊神清氣爽。
不但理了發,修了麵,身上洗濯一新,還換了身新衣服。對著銅鏡一照,與之前的形象判若兩人。
“喂!”有人在他身後清喊一聲。
阮尊回頭,“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嚇死人不償命的?”
來者一吐舌頭,“就你那膽子,還怕人嚇?”來人正是與阮尊在黃州分開的上清宮的明煙,她身後,是一臉風塵仆仆的孔明。
“你們怎麼來了?”阮尊問,“不是去那黃州的聚寶山看異寶出世麼?”
“什麼異寶啊。”明煙道,“就是在那什麼聚寶山,有人挖了個古墓出來,出土了幾件什麼古時的靈兵之類的,靈光燦爛。早就被龍王幫那幾方勢力搶奪光了。我們連影子都沒見到一個。隨意在黃州晃蕩了幾,覺得沒意思,孔明又邀請我到曲阜去遊玩。於是我們又在曲阜玩了兩。然後又去爬了泰山。現在,聽到青州這邊挺熱鬧,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你不去京師參加鎮魔殿少年軍了?”阮尊問。
“那有什麼好玩的!”明煙毫不在乎地道,“是少年營要像禁軍一樣管製,誰受得了那個!人家又不是男的!”
孔明在旁道:“她要來青州,正好與我回家順路,我便隨她一路過來。”
“喂!”明煙突然又出現了個頑皮的笑容,“聽,你現在是青州城府君大人的乘龍快婿?真的嗎?”
“呃。”阮尊不太好回答這個問題。
“聽你還跟很多人爭風吃醋,傷了不少人。看不出來,你真的挺厲害的嘛。還有路上的人,你手上有一種威力極強的火器,能夠大範圍地殺傷靈士,這也很了不起。”明煙道。
“你什麼都知道。”阮尊無語。
三人找了個茶館坐下,吃著點心,各自聊著這些日子來的經。阮尊是能遮就遮,能掩就掩,涉及自己內幕的情況,一點都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