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阮尊很想跳起來,指著莊欣妍,哦不,那個什麼洪副殿主總旗的鼻子罵娘。
一個旗,隻給三個人,還是三個囚徒?
“他們,都是原來的第三上旗第一中旗第三旗的人。”莊欣妍道,“道教朱雀使烈霓凰率人深夜進攻分殿,他們的旗程報南竟然是對方的內應,裏應外合,給我們造成了極大的損失。王總旗之死,還有這次夜襲,都讓分殿威信顏麵盡失。”
“劉尚明劉總旗就任後,第一件事就是徹查此事。除了將被抓的程報南斬首示眾外,那第三旗的五人,除兩人跟隨程報南在混戰中戰死外,另外三人,就是這三人被抓起來嚴刑拷打,囚禁於此,封了靈力,每日隻是做些苦力活。”
“現在,經過翔實查證,終於證實他們與那事無關。程報南或許是覺得事情應該保密,所以沒有讓太多的人知道參與。分殿已經決定將他們三人釋放。三人均表示願意重歸原隸屬,為分殿效力。”
“既然如此,你了程報南的職缺,也不能不管他的原下屬。這三個人,自然就是你這旗的人。”莊欣妍道。
“還有別的人嗎?”看著那三個蓬頭垢麵,身上血跡斑斑似是遭了無數酷刑的人,阮尊苦著臉問。
“沒有了,就這三個,你愛要不要。”莊欣妍沒好氣地。
阮尊鬱悶,這樣的三個人,就算要回去,養傷至少都得半年幾個月吧,而且湯藥錢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呢。
“從此刻起,你們三人,就被開釋了。”莊欣妍向三人道,“你們將重新編入原來的旗,新任的旗旗主就是他。”指著阮尊,“阮尊。”
三人聽到獲釋的消息,精神都是大振,一個個激動顫抖不已,畢竟,在這裏過了幾個月的痛苦日子,生不如死,是何其的一種煎熬。三人強撐著身上的疼痛,向阮尊施禮:“屬下參見旗主。”
“三位請起。”阮尊有氣無力地道,對方對自己有禮,自己也不能失態,問道:“不知道三位,如何稱呼?原修為如何?”
三人中,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人,眼神炯若星火,雖是受刑,但神態間始終透著一股堅韌,率先報道:“屬下龐萬春,高級靈士。”
另一名年約三十,氣態粗豪的漢子,道:“屬下欒廷玉,高級靈師。”
同樣另一名年約三十,相貌穩重的人道:“屬下史文恭,高級靈師。”
“龐萬春、欒廷玉、史文恭。”阮尊把三人的名字念了一遍就記住了,道:“從此以後,我們四人,就是一個旗的弟兄了。隻是我這個年紀尚,不通世事,修為也差,幾位大哥以後可要多多幫扶指一二。”
三人向阮尊施禮:“參見旗主!旗主的哪裏的話,有誌何在年高,旗主你但有吩咐,隻管有是了,我們無不遵從!”
“好。你們上下和睦,這樣甚好。”莊欣妍冷聲道,“他們三個,都是鎮魔殿的老人了,都是軍伍出身,跟著王總旗從汴京來的,一身的修煉底子都是不錯。你對於殿裏旗的事務,但有不懂,都可以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