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6(1 / 1)

沒幾,莊曉夢和阮浩波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見到馬靈智。

馬靈智:“這次寫信告我的人不是一般的報複,是想要把我送進大牢呢,要不是這些年我做人謹慎心,工作上搞出了一些成績,市領導對我另眼相看,這封信殺傷力不,可能就把我撂倒了。”

阮浩波:“我再想想辦法,把那封信廢了它。”

馬靈智:“暫時不用了,我想辦法抹過去了。”

煤機廠知道發生的這一切了,王建業透露了一個解除合作的意思,但沒有把話滿,是試探性的,阮浩波和莊曉夢與王建業會了次麵,好歹的,強調這隻是暫時的,長遠看,項目會運營良好,並且擺出了銷售數據和盈利情況,罷,王建業又打消了念頭。

阮浩波分析,方宏達沒有進一步對王建業施加壓力,隻是針對他們星原時代集團的。方宏達這段日子沒露過麵,看來他的三腳貓功夫在阮浩波身上沒發揮作用。

阮浩波對莊曉夢,要穩住王建業,別讓他再生事,然後他集中精力去打方宏達,否則會亂作一團。

莊曉夢這段時間往煤機廠跑得比較多,這邊相對平靜,王建業隻是問問項目經營的情況,沒有什麼雜事,莊曉夢沉潛營銷策劃多年,在王建業跟前侃侃而談,娓娓道來。

阮浩波那時不時地傳來一些消息,那她見到了阮浩波。

阮浩波:“你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計劃老泄露嗎,不是我們中間哪個人泄露出去的,而是我的辦公室安裝著微型錄音機呢!”

莊曉夢一怔,心想,高科技下無隱私,:“誰這麼大膽,把這個裝到你辦公室了?”

阮浩波怏怏地:“是沈劍幹的,他把這個裝好之後就匆匆離職了!我現在顧不上他,以後抽出時間來了,我得收拾他,猴崽子竟然幹這個事情。”

莊曉夢:“那現在把這個微型錄音機收了嗎?”

阮浩波:“將計就計,不收,還在那放著,但是我們談話的時候注意一些,在我辦公室一些無關緊要的,或者假信息,傳給他們。”

莊曉夢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了阮浩波頭上,能看得到,但是很難抓住。

回到家,看到林平之也是心煩。因為沒有在林平之那裏找到感覺,莊曉夢也就失去了表演激情的想法。對這種狀態,林平之開始有過一些抱怨,這種抱怨讓莊曉夢想到他曾有過的經驗,他也在內心進行比較,這讓莊曉夢更加難以進入激情之中。

其實她完全知道怎麼讓他興奮起來,既有的經驗就足夠了,無需更多,還有那麼大的空間可以展開。但無論如何,莊曉夢沒有那種情緒,沒有情緒卻還要去表演情緒,那太勉強自己了,也太難堪了,這種姿態隻有那些賣笑的女人才能夠做得出來。莊曉夢把這個問題想了很多次,終於放棄了。後來,兩人都放棄了努力,也達成了默契,讓事情獲得了平淡的表達方式,這也是順其自然吧。有了這種默契,就成了規則,再要改變,已不太可能,再,她心裏懶懶洋洋的,也沒有改變的動力。

同時,莊曉夢隱隱地有了一種危機感,那就是,林平之越來越不需要自己了。

莊曉夢平靜下來,但感到一絲寒意逼近了自己,讓自己感到可怕。

她理直氣壯地對林平之:“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那本舊賬要翻到哪年哪月才翻得完呢?你給我一個期限。再,你走到我跟前來你是一張白紙嗎?”

林平之:“走到今,沒意思了,老咬著這個問題不鬆口,味同嚼蠟。”

莊曉夢:“沒有意思,那你當時非跟我結婚幹嗎,你把我跟花瓶似的擺在家裏,不是害我嗎?”

林平之:“我當年是犯傻,一犯傻就是一輩子,我這輩子也毀在你手裏了。”

莊曉夢:“你這話真能噎死人,你老這個有什麼意義?”

林平之:“這麼多年了,你的心在哪裏?你自己!心在哪裏?我不知道在哪裏,也許在記憶裏,反正不在我這裏,我還那麼傻嗎!”

她硬著頭皮:“我的心喂狗了。”

林平之打著哈欠:“隨你怎麼吧,我累了,睡吧。”

黑暗中莊曉夢聽著林平之安睡的鼻息聲,越發睡不著。她想爬起來出去,在區裏轉轉,又想開了電視機來看,猶豫了很久,忍住了,歎息一聲,這聲音仿佛穿越了時間隧道,又傳來回響,變成一種遠古的呼喚。真想找個人,倒在他懷裏痛哭一場!可哪裏去找這個人呢?唉,難道人都需要在這種窒息中忍耐嗎!忍耐是生活的必由之路嗎?

可再怎麼樣,日子還得過下去,總不能這就離婚吧!莊曉夢發出了和解的信號,林平之仿佛接受了這些信號,但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照樣是倒頭就睡,這種姿態讓莊曉夢有一種施展不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