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曉夢正在辦公室彙總廣告公司名錄,趙森達出去辦事還沒回來,辦公電話響了,兩聲之後,她接通電話,:“你好,媒介廣告部。”
那邊:“我是監察室的。”
然後劈頭蓋臉一頓喊,“你們部門怎麼回事?世貿地大廈上戶外牌子的噴繪掉了半邊,在下邊耷拉著,董事長從那邊經過給看到了,董事長很生氣,問題很嚴重,趕緊維護一下,等待處理吧。”
她聽著那邊“啪”掛了電話。
她想,怎麼也得跟趙森達彙報一下情況吧,就撥打他的手機。
莊曉夢:“趙經理,有個事情。”
趙森達:“。”
莊曉夢把問題給趙森達了一下。
趙森達:“你趕緊通知廣告公司,讓他們今務必把噴繪給掛好。”
莊曉夢:“通知哪家廣告公司呢?”
趙森達:“我的文件筐裏邊,第二格中廣告公司文件夾中有,你趕緊去看看,我馬上回去。”
莊曉夢走到趙森達的文件筐前,掃了一眼,很多的文件都沒讓她看過,她找了半,終於找到了那家廣告公司的電話,措辭嚴厲的通知了他們,並且以最快速度趕到現場。
她在那等了半時,才見到廣告公司的人過來,然後看著他們把噴繪重新掛起來,但是,噴繪出現了裂痕,不能繼續使用了。
莊曉夢氣的閉上眼,伸出一根手指:“現在馬上回去按原圖重新噴出一張來否則,就別結賬了,我跟你們一塊去。”
坐上廣告公司的車就往噴繪點趕去,在路上接到趙森達的電話。
趙森達:“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莊曉夢:“噴繪出現了裂痕,現在正往他們公司趕,我去噴繪點盯著,今保證完成。”
趙森達:“那好吧,這事靠給你了。”
走來走去,走到北五環邊上一個破舊的村子,然後又沿著彎曲狹窄的巷走到一座破舊的房子旁,停了下來,走進去,一股嗆人的不出的味道充滿整個房間,一位穿褲衩的婦女正在機器跟前操作著。
她顧不了那麼多,上前讓那位婦女把手頭的活停了下來,然後讓她從電腦中找到星原的文件夾,並從中找出源文件,趕緊噴繪,這時,已經擦黑。
等噴完並掛到世貿地大廈上,已經半夜,然後給趙森達發了條短信。
回到家,林平之還沒睡,等她回來。
林平之關切地問:“吃飯了嗎?”
莊曉夢鬱悶地:“還沒呢,不餓,也不想吃。”
她不知道今該不該這麼做,她本來就不知道那塊廣告牌子的任何情況,然後出問題了,卻讓她來頂雷,她不知道明集團裏給什麼處分。
第二上午,集團果然給予她罰款處分,並通報批評。
她感到委屈,感覺抬不起頭來似的,從到大,沒受過處分,第一次受到通報批評,對她的打擊不言而喻,然而,她感覺自己沒錯,卻受到處分,心裏充斥著憤悶。
她反複問自己,向集團申訴趙森達嗎,不告知她有關廣告牌的具體事項,出了問題,讓她兜著。申訴有用嗎?申訴他,集團就把對她的處分取消嗎?
不行,不能受這窩囊氣,然而怎麼辦呢?
趙森達對他自己的所作所為,他自己心裏門清,還用找他嗎?
還是算了吧,來這時間不長,別激化矛盾了。
那也得找個明白人這個事情,她想來想去,想到了張靜怡,
就走到張靜怡辦公室
張靜怡似乎馬上明白了她的來意,:“坐下吧,是不是感覺自己很委屈?”
她納悶,張靜怡的心思怎麼這麼縝密,她的心思瞞不過她,就:“是的,還是給你看出來了,趙森達就沒給我提過那塊牌子,出問題了,卻讓我處理。”
張靜怡給了她一劑鎮定劑:“現在心裏憋屈,我理解,不過,這又不是什麼大的處分,幾就過去了,我隻給你一句話,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你要振作,我會支持你的。”
莊曉夢聽到張靜怡的話,心裏暖暖的,她心底想聽的,也就是這句話,心裏有些平衡,就簡單的了一些工作的事情,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