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之水,沅人之心(1 / 1)

洞庭湖,一個延綿百裏的湖泊,在過去的千年歲月中接受著長江母親的哺育,又滋潤著湘資沅澧四江,而沅江就靜靜躺在這個湖泊旁邊。

一個遊在水裏的城市,水所帶來的不僅僅是生活上的便利,而更多的是水與人的感情流露,就像一對海枯石爛的戀人,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在湖邊的沅江人,沒有大山的依靠,自然隻能在水中尋找寄托了,在過去,梭子鬥笠外加一葉扁舟,在淅淅的脆雨中遊走著,有時候船槳打到湖邊的蘆葦從裏,會驚動休憩的白鷺,飛雁們。拍著翅膀,一群群的朝著遠方飛去,在春雨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湖麵很廣,就像我們夢中的大海一樣廣闊,當我傷心難過的時候,我總會朝著這片湖麵盡情的宣泄著,而湖水有什麼也聽懂了我的話一樣,在湖麵上犯起幾道漣漪的水波,朝我一波又一波的推著過來,像是安慰我受傷的心一樣,令我感覺十分的溫馨,舒適。

倘若乘著快艇去湖中欣賞,一路上水路縱橫交錯,稍不留神就會迷失自己的方向,因為隨著上遊水量的減少,導致湖中水量供不應求,所以昔日的“海洋”已經出現了許多“島”,心中雖然有點惋惜,但是也很無奈。越往裏麵走逐漸的水域麵積也不斷的擴大著,沿岸的漁家也越來越少,過了一會兒,隻見一群過完冬的大雁朝著這裏飛來,停留在湖中的島上準備產卵繁殖下一代,遠處的漁夫正在撒網捕獲新年過後的第一桶魚,遊玩許久後,氣中刮起了大風,船夫對我們這樣的遊行很危險,河道很窄,水流湍急,有可能會翻船,所以我們就返航了,戀戀不舍的回到了岸上。

記得曾經閱讀過沈從文先生的鳳凰古城,有一段這麼寫道“一個戰士要麼戰死沙場,要麼回到故鄉。”“姑娘生活在詩一般的世界,待到歲月流逝,麵容依舊,隻不過詩人會逐漸老去”,沈從文先生描寫的非常細膩,非常融入感情,以至於連我們外鄉人都用心觸碰到了那裏的風情,而我對於洞庭湖的感情也和沈從文先生對於鳳凰的感情一樣非常濃烈,非常真摯。而正因為如此的共鳴,所以才這樣表達出來,也是慚愧自己文筆的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