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救命…”曲桓百般無聊的聽著電視機裏傳出來的高分貝尖叫皺了皺眉。
“太假了吧,欺騙廣大追劇者呢?”
“行了曲桓,有新案子了,有沒有興趣?”梓柔從資料裏抬起頭來,費勁扒拉了會,才終於挖出了她所的新案子。
曲桓翻了個白眼,慢吞吞的從桌子上跳去她的辦公桌,卻被她尾巴掃到了地上。
“哎喲,以下犯上是吧,年終獎還想不想要了?”曲桓揉了揉摔疼的屁股,騷包的撅起屁股求吹。
梓柔裝作沒看到上司沒有節操的動作,把將檔案袋扔在了他的臉上。
曲桓打開檔案,看得吹起了口哨。“這個地縛靈怨念很深啊,三就拿了四條命。”
“得了吧,現在這個酒店生意都沒多少了,我們再不去就該倒閉了吧。”顧淩從資料室走出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曲桓拍拍屁股上的灰,放下檔案袋轉身就走。“臭不要臉的東西,死都死了還戴個眼鏡裝逼,還不趕緊跟上。”
酒店。
顧淩站在門口,無語。
“在這裏就聞到了股怨念的味道…真是…”
顧淩毫不猶豫的出口打斷。?“那是你身上的味道,你多久沒洗澡了?”
“…關你屁事,還不快去開房。”曲桓咬牙切齒。
夕陽西下。
畫了下午符的曲桓伸了個懶腰,準備在太陽完全落下去之前洗好澡。
“顧淩,她在浴室裏,去把她解決掉。”
“那你呢?”曲桓默默的轉頭看向他,副“這種渣渣你竟然想讓老大親自出手”表情。
顧淩沉默,覺得自己吃飽了撐的才會問他這種問題。
從曲桓畫的符中抽出兩張驅鬼符,慢悠悠的走進浴室。
地縛靈低頭站在角落裏,應聲抬起頭,隻有眼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顧淩。
她的死狀是及其慘烈的,半臉被劃得看不出原樣,腹部開了個大洞,腸子掛在外麵,腿也血肉模糊。
“你是要我張符把你拍得魂飛魄散,還是自己交代發生了什麼事?”
地縛靈突然尖叫起來,刺耳的聲音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可她依然站在原地,動不動。
“我在這裏待了三年,看著幾百張不同的臉來了又走,始終沒有人接我回家。”她頓了頓,接著“所以我才動手殺了人,我知道,定會驚動真正有本事的人,我隻想為我肚子裏的孩子報仇,可是我出不去…”
“那你先從浴室出去,我要洗澡。”曲桓見縫插針。
地縛靈:“……”
顧淩:“……”
待曲桓洗完出來,顧淩已經成功帶著那個地縛靈走了。他穿著浴袍頭紮進柔軟的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