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律法,把盾牌解除掉,鋼鐵之膚!】
聖光·楊·托哈特丟開了那麵由於擋住陽炎衝擊而變得十分燙手的盾牌,單膝駐地,右手托在胸口,一層金色的能量脈絡在他身上的盔甲浮現了出來,幾道光構成的符號出現在了他的身周。
而後,雷暴降臨。
聖光·楊·托哈特從來沒有嚐試過立足於雷雲的正中心是什麼感覺,事實上除了柴納古史中那些為求“飛升”而去“渡劫”的修道者們,沒有誰會去做這種明顯是找死的事——有這個實力的人腦子都沒問題,腦子有問題的人通常沒這個實力。
雷神的鞭子肆意的抽打著以聖光為中心的一切,土地,青草,甚至是大空和以太,在身上兩層防護BUFF的保護,以及絕緣的水母內襯的保護下,聖光好歹挺過了這次雷暴。
當然,這也和這次雷暴持續時間隻有短暫的5秒有關。
“切,該死的鐵罐頭。”
當看到他從雷暴的中心站起來時,少女魔法師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繼續施法,這次是兩顆雷球和一顆火球。
“火雷火,塔拉克的墜之缶——唔噫”
看起來像是咬到了舌頭的樣子,她捂著腮幫子揉了揉,原本要融合在一起的三顆元素球體也隨之消散了。
聖光無言的向前邁進,趁著她這個的失誤,他將他們間的距離拉近到了5米。
“問題:一名肉搏能力為零的魔法師,被一個看起來就像是變態的肌肉鐵罐頭靠近了要怎麼辦?”
就算是被聖光靠近,這個少女魔法師也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一本正經的開始教了,這樣看起來,自大狂妄的她多多少少有了些魔法師的味道。
“我才不是變態啊,你家長輩沒教你丟魔法前要和人清——”
“住口,無恥狗賊!”
少女氣憤的打斷了他的辯解,而後——
“答案就是:我右手有一個冰球——”
她雙手展開,一顆冰元素球從虛空中浮現在她的右手。
“我左手有一顆雷球——”
一顆散發著電弧的雷球在她左手浮現。
“RUA!元素祈喚!”
她把左右手舉起,將兩顆元素球在頭頂合攏。
而後,她像一個芭蕾舞演員一樣,轉了個圈。
“冰雷冰,米瑞特之阻礙!”
她右手向右上方伸展,像是托著什麼東西一樣,左手叉腰,雙腿分開,好像即將複活別人的使一樣洋洋得意的樣子。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個蠢貨,幽靈漫步要的是冰雷冰。】
聖光之源對聖光·楊·托哈特吐槽道。
“誒誒誒!?”
在擺了足足三十秒pse之後,少女魔法師似乎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法術並沒有生效,而這時聖光已經用“林火”指著她的脖頸超過二十五秒了。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你還有什麼遺言麼,魔法師姐?”
這並不是聖光的真心話——雖然被狂轟濫炸了一頓,但自己也沒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加之這明顯是一個自己要負絕大多數責任的誤會,所以他認為可以兩相抵消,各不相欠——他隻是想點有氣勢的話嚇唬一下對方罷了。
【但剛剛那些魔法要是砸在一個你們世界的土著身上,包括英魄,不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也多半會死吧。】
聖光之源吐槽。
【無需在意過程,我的聖光,我們要著眼於結局,結果就是我現在毫發無損而她已陷入絕境。】
【我本以為,像你這個年齡的男孩,應該會更喜歡年紀比較大而擁有母性的雌性。】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聖光。話回來,我之所以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似乎都是因為你那該死的‘指引’吧!】
【你的麵前有兩條道路,而我為你開辟了嶄新的另一條,在這創新的指引下,需要付出的些許名譽方麵的代價應該不足為慮。你要學會不為了他人的眼光而活著,為自己活著。】
【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去扯一個衣服都沒有的女孩僅有的蔽體之物的理由吧。】
【蘿莉控,人渣白癡變態。這些理由夠了麼?】
就在聖光和聖光之源在他內心深處“愉快”的溝通時,那個年輕而嬌的少女魔法師終於了解了當下的狀況,她眨巴眨巴眼睛,抽了抽鼻子。
聖光曾經從她的眼睛裏看見了一片藍,現在,空又被海水淹沒了。
“嗚嗚哇——”
她索性蹲下身子,縮成的一團,雙手抱著腦袋,哭的像一個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人家要遇見這種事啦嗚啊——明明師匠好了隻是一場世界調研為什麼洗個聖海——”似乎又咬到了舌頭,她的哭泣停了片刻,然後大聲的吸了一口氣,繼續哭鬧道“看樣子明明是個聖騎士為什麼要搶人家的衣服啊嗚嗚——聖光照耀的都是這樣的變態麼嗚嗚——接下來是不是還要把人家按在地上拿聖骸布綁住雙手雙腳塞住嘴巴做這樣那樣的事啦嗚嗚啊——完了完了人家嫁不出去啦師匠要討厭人家啦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