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滔滔,自穹滾滾而落,宛如銀河垂落。
泛起點點星輝,那是猶如驚雷的轟鳴,聲傳千裏。
“轟轟轟”
瀑布猶如自穹而下,高山之下一條清澈溪,蜿蜒直入深山,兩岸有桃花綻放。
在遠處的山脈,怪石嶙峋,老鬆垂腰,猶如迎客老人,鬆枝搖擺,迎來一縷幽風。
“哎喲”
與這秀麗風景格格不入的聲音突然響起,還伴隨木棍與肉碰撞的響聲。
溪邊一塊空地上,一名邋遢的老人躺在地麵,蓬亂發絲遮擋住了滄桑的眼眸,滿是泥濘的手掌上抓著一隻叫花雞,吃的滿嘴流油,蒼白的胡須上沾滿油脂,露出裏麵嫩滑的肉絲。
另外一隻手裏拿著一根比手臂還要粗的木棍,時不時帶起風的撕裂聲,打在麵前一個少年的屁股上。
“啪”
那少年蹲著馬步,雙手平伸,一手各抓著一塊石頭,石頭堪比少年的人頭大。
“老頭子再打我屁股跟你拚了!”少年雙臂顫抖,頭上汗水滴落轉過頭,臉憋的通紅,襠下一根紅香飄出檀香的味道,那的身體不斷下沉,身下衣裳已經燙出了好幾個洞。
那臉上滿是稚嫩,一臉佯裝凶狠的模樣,轉過頭看著身後老神悠哉的老人。
“嗯”
老人嗯了一聲,架起了腿,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粗大的棍子就打在少年的屁股上“少囉嗦,想要入武,不受點苦怎麼行。”對於少年的威脅毫不在意,手裏的手臂粗的棍子絲毫不停留。
“哎喲!”
少年臉馬上就垮了,沒辦法,形式比人強,他也不是沒有試過反抗,可是一想到結果,總是弄的自己上躥下跳。
不知不覺來到這裏已經半年了,江風這兩個名字足足跟了自己兩世,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身體連同靈魂一起過來,隻是在穿越的過程時,原本二八歲的身體,恢複到了十八歲的模樣。
可怎麼樣,江風都沒有想到,醒來後就被身後的老頭子奴役了,對就是奴役,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和自己解釋,他是在那荒獸橫行的死亡山脈救下我。
從那以後,手裏總會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第一次見到那一根木棍,江風就渾身發悚,隻要打在自己身上,總會引起一片片的疙瘩。
江風也想過要逃跑,作為穿越之子,總是要引起世界的驚濤駭浪。最起碼裏是這麼寫的。
可惜的是,每一次一有動靜,總是能看到醉醺醺的老頭子,拿著木棍就像是憑空出現在自己眼前,一棍子就讓自己失去意識。幾乎沒有成功過。
“呼,啪!”
江風差點跳起來,顫抖的雙臂更是往下放了一點點。能夠感覺到那一根紅香的熾熱,費勁的把身體微微抬高。
“想什麼?練功的時候還分心。”
蒼老且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伴隨著一棍子。
“我……#¥%≈ap;ap;ap;ap;ap;ap;*”江風很想罵娘,可惜打不過這個老頭子,隻能老老實實的紮著馬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屁股了,猜測那裏已經腫起來。
不過自己對老頭子還是沒有太多的恨意,有恨意也沒有用啊,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隻能祈禱那一根紅香能燒的快一點
憋的通紅臉,嘴裏鼓著氣,嘴朝下不斷吹氣,讓紅香的火苗燒的快些。
“啪”
“別吹!再吹加一炷香”老頭子連看都沒看,雖然被頭發遮住的眼睛,江風卻能感覺的到,老頭子的眼睛雪亮,手裏的棍子刷的嗚嗚響。
“救命啊!”
微風拂過溪,雄雌麋鹿領著一隻麋鹿徐徐從樹林走了出來,低頭飲水,圓滾滾的大眼睛時不時觀察四周。充滿了靈性。
溪蜿蜒從山間而過,一座的山村坐落在中央,裏麵人頭聳立,青煙繚繞,山清水秀。
村子不大,卻滿人影綽綽,一股莽荒氣息彌漫,這裏人風彪悍,幾乎都是山裏獵戶,連那八歲孩玩耍都拿著未開封的長刀。
這裏背靠連綿不絕的群山,地處死亡山脈外圍,山脈深處奇珍異獸橫行,少有江古長村的獵戶敢深入進去打獵,隻有那麼幾個獵戶有真本事,大馬金刀縱橫山林。